双城火车站200一次快餐,双城车站快餐200元
那天路过双城火车站,出站口旁边的巷子总有人蹲在墙角抽烟,眼神飘忽地打量着来往行人。有个穿褪色夹克的中年男人凑过来压低声音问:"兄弟,住店不?200一次快餐。"
这话像根针似的扎在耳膜上。我摆摆手快步走开,心里却泛起嘀咕——这价格听着耳熟,去年在城北汽车站也听过差不多的吆喝。两百块在如今能做什么?也就是两顿火锅,或者像他们说的"快餐"。
车站角落的明码标价
后来在早点摊和开夜班出租的张师傅聊起这事,他握着搪瓷杯直摇头:"双城车站快餐200元这价码都成行规了,从前年起就没变过。那些蹲守的也是讨生活,见着独身旅客就凑上前碰运气。"
巷子深处有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,收银的阿婆每天见证着这些交易。有次我买烟时多问了两句,她边找零边说:"都是苦命人。去年有个姑娘临过年还穿着单衣在风口等人,说挣够路费就回老家开小卖部。"
忽然想起老陈在货运组干活时提过,这些"200元快餐"有时比正规旅馆还讲信用。他们形成了自己的规矩,客人要是故意找茬,以后在整个圈子里都会传开。这倒让人琢磨,所谓的地下秩序,有时候反而比明面上的交易更注重名声。
黄昏时分的车站广场格外微妙。穿校服的女生蹲在花坛边发微信,西装革履的男人拖着行李箱来回踱步。路灯刚亮起的刹那,某个角落里就会完成几笔双城火车站200一次快餐的交易。现金装在报纸里递过去,像早年间买卖粮票那样隐秘。
跑运输的大刘说过件趣事。有回他拉客经过车站,乘客突然要求绕回去找"200元那位"。等折返时人已经不在了,乘客懊恼地拍大腿:"该留个电话的,这个价还管饭的不好找。"
这些零碎的见闻拼凑出奇特的生存图景。在扫码支付遍地的时代,这里仍保持着最原始的现金交易。那些对于双城车站快餐200元的传闻,渐渐成了某种心照不宣的都市传说。
有个月夜我亲眼看见交易现场。穿红棉袄的女人从阴影里走出来,接过中年人递的钞票时,纸币在月光下泛着青白的光。他们前后保持叁米距离走进招待所,像完成某种古老仪式。
巷口修鞋的老赵最清楚这些事。他说这些人的行头都有讲究——永远穿深色外套,永远用现金,永远不说多余的话。"比白领上班还守时,雨雪天照样出来,价格雷打不动。"
或许这就是生活本来的样子。在动车组屡次提速的今天,依然有人用最传统的方式谋生。当列车载着旅客奔向远方,站台阴影里仍在重复那些对于生存的古老戏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