桐乡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桐乡女子寻鸭上下位置
桐乡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
这事儿还得从我们桐乡的老街说起。青石板路湿漉漉的，刚下过雨，空气里飘着霉干菜烧肉的香味。隔壁阿婆急匆匆推门进来："看见我家麻鸭没？今早放出去就没了踪影！"母亲放下手里的针线活："别急，我帮你找。你说这鸭子能跑哪儿去？是在河埠头下面，还是躲在谁家柴堆上面？"
这话倒让我愣了神。桐乡女人找鸭子，可不就得琢磨是在上面还是下面么。水乡河道纵横，鸭子最爱往叁个地方钻：要么浮在河面上面，要么扎猛子到水下面找食，再不然就蹲在岸坡的草丛上面打盹。可今天阿婆家的麻鸭偏不按常理出牌。
我们沿着河岸找，芦苇荡里惊起几只白鹭。阿婆念叨着："早上还看见它在桑树地那边，转眼就没了。"桑树地？那可是在堤岸上面。母亲却弯腰看向石桥下面："昨儿我看见有只野猫在桥洞徘徊..."两人一个往上面找，一个往下面寻，把我绕得晕头转向。
正在这时，河边传来小孩子的笑声。跑过去一看，几个娃娃正指着河中央的乌篷船。那船吃水线下面，分明有团黄影在晃动。船老大笑着用竹竿往船底下面一拨，那只麻鸭竟躲在船与水的夹缝里，扑棱着翅膀钻了出来。
阿婆哭笑不得："你这家伙，既不在完全上面，也不在彻底下面，专挑这不上下下的地方躲着！"这话倒让我想起桐乡女子的性子。就像我姑姑在乌镇开染坊，蓝印花布往竹竿上面一晾，人却总在染缸下面忙碌。你说她是在上面管着店面，还是在下面守着作坊？其实啊，水乡女人从来不分什么上下。
就像我表姐嫁到石门后养鸭，清晨把鸭群赶到鱼塘上面，傍晚又要去芦苇下面捡蛋。有次她公公说"女人家就在家里呆着"，她第二天就把鸭子卖到了杭州的饭店，价格翻了两番。现在全家人都听她调度，这哪儿还分什么上下呢。
黄昏时分，阿婆抱着失而复得的麻鸭往回走。路过南街茶馆，听见几个老茶客在争论：女人该在家相夫教子，还是该出门闯荡？阿婆突然回头插了句："找鸭子的时候，你们分得清是在上面还是下面吗？"茶客们顿时语塞。
那只麻鸭在阿婆怀里"嘎"地叫了一声，仿佛在说：水这么深，天这么广，偏要分什么上下？桐乡的女人啊，既能站在桥上面看风景，也能潜入水下面摸螺蛳。就像运河里的船，你说它是在水上面漂着，还是在水下面行着？其实都在往前去呢。
夜幕降临，家家户户亮起灯火。母亲在灶台前面炒菜，身影映在天花板上面。我忽然明白，桐乡女子寻鸭上下位置，寻的不是鸭，是生活的路数。这水乡的路啊，从来都是迂回着向前，忽上忽下，忽明忽暗，但总归是在流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