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强行打开双腿灌满白浆动态图
被强行打开双腿灌满白浆动态图
那天晚上，老张在客厅刷手机，手指头划拉得飞快。儿子刚上初二，房门关着，说是查资料做笔笔罢。老张心里有点不踏实，说不清为什么，就倒了杯水，想给儿子送进去。敲门的时候，里面传来一阵慌乱的鼠标点击声，屏幕切换的荧光透过门缝一闪而过。
儿子开门时眼神有点躲闪。老张把水放下，装作随意瞥了一眼电脑屏幕——笔笔罢的界面倒是开着，可浏览器的一个小标签页还没来得及关掉。就那么一眼，老张看到了那个标题，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胸口。就是那几个字，直白又刺眼，带着一种粗粝的、不该出现在这个房间里的气息。
老张没当场发作。他默默退出来，带上门，回到客厅沙发坐下。手里的烟点了又灭，灭了又点。他在想，儿子是从哪儿点进去的？是哪个群聊的链接，还是搜索引擎里胡乱敲出来的词？这孩子平时挺乖的，话不多，成绩中不溜秋，怎么就……怎么就撞上这种东西了？
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。那会儿信息闭塞，能接触到的“禁忌”顶多是同学间传阅的武侠小说里隐晦的段落，还得提防老师和家长。现在呢？现在这网络世界，像个没有栅栏的庞大原野，风光是壮丽，可里头藏着什么深坑、什么荆棘，你根本不知道。孩子骑着车一头扎进去，你觉得他是去学习的，是去开阔眼界的，可一不留神，他就可能拐进一条你完全陌生的、漆黑的岔路。
老张的担忧，大概也是很多家长的担忧。我们总说网络信息庞杂，可“庞杂”这个词太轻了，轻飘飘的盖不住底下那些实实在在的风险。有些内容，它根本不是“知识”或者“信息”，它就是冲着人最原始的好奇心来的，包装成各种耸动的标题，像这个“动态图”的标题一样，用极具冲击力的字眼，啪一下糊在你眼前。孩子哪懂分辨啊？他们的心智还在长，是非的边界模糊着呢，好奇心一上来，手指一点，就进去了。这一进去，看到的可能不仅仅是几张图片，而是一种扭曲的、对于身体和关系的错误演示。
这事儿吧，堵是堵不住的。你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盯着，也不可能给网络世界装上过滤网，网眼细到能筛掉一切不好的东西。关键还得是“沟通”。可这沟通，它难就难在怎么开口。你不能劈头盖脸一顿骂，那只会把孩子推得更远，让他以后更小心地隐藏。你得找机会，很自然地，从别的方面聊起。
过了两天，老张趁着一块儿看电视，剧里正好有个类似“网络诈骗”的情节。他就顺着话头，像是随口一提：“哎，现在网上乱七八糟的链接可真多，有时候标题写得吓死人，点进去根本不是那回事，骗流量呢。”儿子没吭声，但耳朵好像动了动。老张接着说：“还有些更过分的，专门用些奇怪标题吸引人，特别是你们半大孩子。其实里头那些东西，假的、扭曲的占多数，看多了，反而把真的、好的关系给想岔了。”
儿子嘟囔了一句：“我知道，我们班有同学说过，有些网站点进去就有病毒。”老张心里松了口气，能接话就好。他赶紧说：“对喽！不光是病毒，更毒的是里头那些观念。爸是担心你无意中点到了，心里犯嘀咕，又没人可问。”那天晚上，他们没深谈，但老张觉得，那扇关着的门，好像打开了一条缝。
孩子的“性教育”，学校那点生理卫生课远远不够。它应该包括怎么看待身体，怎么理解亲密关系，怎么辨别信息，尤其是网络上那些海量的、良莠不齐的、打着各种旗号的内容。你得告诉他，那些用极端标题吸引你点击的东西，往往是最不值得看的东西；那些把复杂的人和关系简化成赤裸裸动作的，恰恰是对真实世界最大的误解。
老张后来也没再提那晚看到的具体标题。但他找了个周末，和儿子一起整理电脑浏览器，教他怎么设置安全搜索，怎么识别那些可疑的链接和浮夸的广告。他们甚至约法叁章，如果以后在网上再碰到任何让儿子觉得“不舒服”、“很奇怪”或者“看不懂”的内容，可以随时来问老爸，绝不批评。
网络世界不会变回从前那个简单的样子。那些刺眼的标题，就像野草，割了一茬还会长。我们能做的，或许不是成为寸步不离的看守，而是努力成为孩子可以信任的“向导”。告诉他前路哪里有坑，哪里风景好，更重要的是，当他偶尔迷路、心里装满困惑甚至惊吓的时候，知道家在哪里，灯亮着，有人愿意听他讲讲，那路上到底有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