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睡不着看点害羞事一个人
晚上睡不着看点害羞事一个人
夜又深了，窗户外面黑漆漆的，安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。翻来覆去，床单都快被卷成麻花了，可那点睡意就跟捉迷藏似的，怎么也逮不着。算了，不挣扎了。伸手摸到枕边的手机，屏幕的光“唰”地一亮，刺得眼睛眯了一下。这个点儿，全世界好像就剩下自己还醒着。
手指头在屏幕上漫无目的地划拉，从一个应用跳到另一个。白天那些正经的、热闹的内容，这会儿看着都没滋没味的。心里头好像有个小爪子，轻轻挠了一下。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：要不……看点“特别”的？就自己一个人，谁也不会知道。这个念头一冒出来，脸上居然有点发烫，明明房间里根本没别人。
犹豫了几秒钟，还是点开了那个平时不太敢碰的页面。心跳有点快，耳朵也竖着，好像生怕有什么动静。这种“一个人”的状态，真是奇怪，既有点做坏事的紧张，又有种彻底的自由。反正夜深人静，这块小小的屏幕，好像成了完全属于自己的秘密角落。
看着看着，时间就溜走了。窗外的天色，好像从浓墨黑，慢慢透出一点深蓝。手机的光映在脸上，明明灭灭。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内容，带来的兴奋劲慢慢过去了，剩下的反而是一种空落落的感觉。身体是累的，脑子却还在飘着，不肯歇下来。刚才那些画面和声音，像潮水一样退下去，留下沙滩上一片湿漉漉的痕迹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。
忽然想到，这大概就是现代人的一种“深夜仪式”吧。白天戴着各种各样的面具，说着该说的话，做着该做的事。只有到了晚上，在这绝对私密的时刻，才敢面对自己那些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念头和好奇。这种“害羞事”，未必是真的做了什么坏事，更多是那种不愿为人知的、悄悄探出头来的自我。
可这种一个人的探索，也得有个分寸。就像喝酒，微醺是放松，烂醉就成了负担。看得太多太杂，精神反而更兴奋，离睡着就更远了。而且那些内容，看多了也会腻，像吃多了糖，嘴里发涩。有时候，关掉手机后那种巨大的安静，比窗外的夜还要深。
天边那丝深蓝，渐渐淡了，透出点灰白。远处好像传来了第一声鸟叫，很轻。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，把手机屏幕按熄，反扣在床头。世界重新陷入黑暗，但这次是柔软的黑暗。身体终于感到沉甸甸的疲倦，像一艘漂了很久的小船，慢慢靠了岸。
睡意这回终于肯来了，像温吞的水，慢慢漫上来。在彻底睡着前，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，或许每个人都需要这样一个时刻，和自己那些“害羞”的、不愿示人的部分，安静地待一会儿。只是，下次也许可以试试别的？听听雨声，或者就单纯地发发呆。毕竟，夜晚那么长，属于自己的时间，总得找个更舒服的方式，和它相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