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我奶涨了教练要吸我》小说
《我奶涨了教练要吸我》
王娟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标题，自己都觉得有点害臊。这小说名是她半夜喂完孩子，迷迷糊糊时突然蹦进脑子里的。当时小宝哭得震天响，她胸口胀得发疼，一边手忙脚乱地热敷，一边盯着电视里重播的游泳比赛。就那么电光石火的一瞬间，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念头撞在了一起。
她是个全职妈妈，每天围着奶粉尿布转。写点东西，纯粹是给自己透口气。这个标题……太出格了。可手指像有自己的想法，噼里啪啦就敲了上去。保存，关电脑，哄孩子睡觉。她压根没想真写。
可第二天送完大宝上幼儿园，家里突然静下来。胀奶的熟悉感觉又来了，她靠在沙发上，热水袋敷着发硬的胸口，脑子里那个标题却挥之不去。要不……就试试？
她重新打开文档，光标在标题下闪烁。从哪开始呢？就从那股真实的、恼人的胀痛开始吧。
“林晓觉得胸口像揣了两块不断膨胀的石头，又沉又疼，衣服轻轻擦过都忍不住嘶一声。这是生完孩子第叁个月，母乳多得吓人，孩子吃不完，吸奶器用着也不顺手。老公出差了，家里就她和哇哇哭的婴儿。她看着镜子里那个披头散发、睡衣上还沾着奶渍的女人，忽然觉得陌生。”
王娟写得很慢，字句都是从自己身上剥下来的感受。那些深夜独自喂奶的疲惫，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的恍惚，还有……还有那种难以启齿的、被困住的感觉。
“就在她手忙脚乱热毛巾时，门铃响了。是社区派来的产后恢复指导教练，姓陈，预约好的。林晓尴尬地拢了拢衣襟，让人进来。陈教练很专业，问了情况，看了记录，然后很自然地说：‘你这样硬憋不行，容易乳腺炎。得排空。’林晓脸唰地红了，她知道。可怎么排？孩子睡了，吸奶器不好使。陈教练看着她，停顿了几秒，那眼神很干净，是纯粹的职业性的审视。他说：‘情况特殊，如果你不介意，我可以教你一种按摩手法，非常有效。但需要直接接触皮肤。’”
写到这里，王娟停住了。脸有点发烫。这走向……她原本只是想写写产后妈妈的身体困境。可故事自己长了腿，往一个她没预料到的方向跑。那种“身体自主”的纠结，还有面对专业帮助时“界限模糊”的微妙感，自己就涌出来了。她喝口水，继续。
“林晓脑子里乱成一团麻。介意？当然介意！可那胀痛一阵紧似一阵，提醒她再拖下去可能要发烧进医院。她看着陈教练摊开的、消毒过的手，还有他平静无波的脸。最终，疼痛和理智占了上风。她点了点头，声音小得像蚊子哼：‘……麻烦您了。’”
接下来的描写，王娟写得格外仔细。她没往香艳里写，反而极力刻画那种临床的、疏离的专业感。教练的手指如何定位，用多大的力道，沿着什么方向推动。林晓如何紧绷着身体，咬着嘴唇，感受那难以言喻的、混合着疼痛的缓解。空气里只有时钟的滴答声和偶尔极轻的指导低语。
“当那股堵塞感突然疏通，温热的乳汁顺畅流出时，林晓竟鼻子一酸，不是委屈，是一种巨大的、生理上的解脱。陈教练迅速撤开手，递过热毛巾和干净衣物，转身去洗手，整个过程流畅而克制。‘好了，’他的声音依旧平稳，‘记住这个位置和方向，下次可以自己尝试。严重了还是要及时就医。’”
王娟长舒一口气，写完了关键的一幕。后面的情节，她让林晓的生活继续。教练走后，孩子醒了，老公来了电话，生活还是那些琐碎。但有些东西不一样了。林晓站在淋浴下，热水冲刷身体，她第一次那么仔细地、不带焦虑地观察自己生育后的变化。她想起教练那种纯粹出于职责的触碰，想起自己那一刻的决断。一种很模糊的、对于“专业界限”的思考，悄悄生了根。那不仅仅是一次通乳，更像是一次被迫的、对自己身体主权的重新确认。
写完最后一个字，刚好一千二百多字。王娟靠在椅背上，胸口似乎也没那么胀了。她看着那个耸动的标题，笑了笑。点下发布键时，她想，或许会有妈妈看懂吧。看懂那标题下的兵荒马乱，和那一点点，从疼痛缝隙里钻出来的，对自己的清醒认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