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妇荡乳情欲办公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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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薇推开玻璃门,冷气混着淡淡的咖啡香扑面而来。又是一个寻常的周一上午。格子间里键盘敲得噼啪响,偶尔夹杂着几声压低的通话。她走到自己的工位坐下,把包挂好,理了理衬衫的领子。镜子般的电梯门映过她刚才的身影——合身的米色西装裙,头发一丝不苟地挽着,是标准的职业装束。可只有她自己知道,衬衫第二颗扣子下,心跳得有些快。
项目会议冗长。主管的嘴一张一合,幻灯片翻过一页又一页。张薇的笔尖在笔记本上划着,心思却飘了。她想起昨晚,丈夫晚归,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,倒头就睡。两人已经多久没有好好说句话了?她盯着投影仪刺眼的光束,觉得这间会议室像个精致的牢笼,安静,恒温,却闷得人喘不过气。她下意识地,手指轻轻拂过锁骨下方,那片肌肤在空调房里微微发凉。
下午,隔壁部门的李哲过来对接数据。他俯身指向她电脑屏幕时,袖口卷起,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,身上有干净的皂角气味,混着一点阳光晒过的味道。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不高,却带着一种沉稳的磁性。张薇听着,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他滑动鼠标的手指上,骨节分明,指甲修剪得很干净。她的呼吸,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。
办公室里这种似有若无的张力,像夏日雷雨前低垂的云,沉甸甸地压着,不知何时会落下雨点。张薇端起已经凉透的茶杯,抿了一口。茶水苦涩。她想起刚结婚那会儿,和丈夫挤在出租屋里分吃一碗泡面,笑得没心没肺。如今房子大了,话却少了。这宽敞的办公室,有时比那间小出租屋更让人感到孤独。
快下班时,李哲又来了,递给她一份修改好的文件。交接的瞬间,指尖短暂地触碰。像被微弱的电流蜇了一下,张薇迅速收回手。她抬起头,正好撞上他的目光。他没有立刻移开,眼神里有种坦然的专注,还有一丝……她读不懂的东西。也许只是她的错觉。办公室里日光灯惨白的光,照得一切都那么清晰,又那么不真实。那种涌动的情愫,说不清道不明,就在这规整的格子间、冰冷的办公家具之间,悄悄滋生。
下班铃响了。同事们开始收拾东西,互相道别。张薇坐着没动,看着窗外渐次亮起的城市灯火。玻璃窗上,映出她模糊的侧影,还有身后李哲似乎停留了一瞬的背影。她心里那潭沉寂许久的水,被投进了一颗小石子。涟漪一圈圈荡开,撞得心口发麻。她知道那是什么,是久违的、属于一个女人的鲜活感觉,不仅仅是妻子或职员的身份,而是她自己。
她最终慢慢站起身,拎起包,走向电梯。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,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清晰。那个触碰和那个眼神,被她妥帖地收进了心底某个角落。明天太阳照常升起,会议照常开,报告照常写。但有些东西,就像投入静湖的石子,涟漪虽会平息,湖却记住了那一下颤动。电梯门缓缓合上,镜面里,她看见自己嘴角,似乎有极淡的、一丝属于她自己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