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低头含住了她的前胸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17:34:18 来源:原创内容

将军低头含住了她的前胸

帐子里的烛火跳得厉害,把两个人的影子投在牛皮帐壁上,晃得有些狰狞。外头是塞北腊月的风,刀子似的刮过营寨,呜咽声一阵紧似一阵。可这帐子里却热,一股子混着皮革、汗和血腥气的闷热,沉甸甸地压在人心上。

将军就站在她面前,甲胄未卸,肩头的兽首吞口还凝着一点将化未化的霜。他站得极近,那股铁锈和尘土的味道几乎将她包围。她没躲,只是微微仰着脸,颈子绷出一道脆弱的弧线。她身上那件粗布的衫子,洗得发白了,领口松垮垮的,露出一小片被火光映成蜜色的肌肤,和底下隐约可见的、缠得紧紧的麻布。

他的目光,沉沉地落在那里。那不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,至少不全是。里头有种审度的锐利,像在检查一副破损的甲胄,或是一匹伤了腿的战马。半晌,他忽然抬手,指节粗砺,带着常年握缰绳磨出的厚茧,就那么勾住了她松垮的领口,往下一扯。

“嘶啦——”

布帛裂开的声音,在这死寂的帐里,清晰得吓人。她身体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,随即又稳住了。缠胸的麻布暴露出来,也暴露了那底下绝不属于少年郎的、已然微微起伏的曲线。

他的呼吸似乎顿了一瞬。眼神更沉了,黑得像帐外无星的夜。然后,他缓缓地、缓缓地低下了头。那副在沙场上令敌人胆寒的、棱角分明的面孔,此刻离她的心口不过寸许。温热的鼻息喷在肌肤上,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。她闭上了眼,能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,也能听见他沉重而缓慢的呼吸。

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。只是停在那里,鼻尖几乎触到那粗糙的麻布。时间像是被这塞外的严寒冻住了。他在闻什么?是血腥气?药膏的苦味?还是……属于活人的、温热的气息?

“伤在哪儿了?”他开口,声音沙哑得像是沙砾摩擦。

她没吭声。

他又凑近了些,这次,干燥起皮的嘴唇,竟轻轻碰了碰那麻布边缘——底下,是一道白日里被流矢擦过、草草包扎的灼热伤口。这不是狎昵,不是欲望。这是一种近乎原始的确认,一个统帅在确认他麾下士兵躯体的完整与损耗。可这方式,太过骇人,也太过亲密。

“左肋下……叁寸。”她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,声音低哑,努力维持着少年士兵的语调,却还是泄露出了一丝紧绷。

他抬起头,目光锁住她的眼睛。那里面没有惊慌,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潭水,映着跳动的烛火,也映着他铠甲冰冷的光。

“从军叁年,‘李石头’。”他叫着她军册上的名字,每个字都咬得很重,“箭法奇准,悍不畏死。身上七处伤,叁次救我于乱军之中。”

他顿了顿,指腹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方才嘴唇碰过的地方。那粗糙的触感,让他心头莫名一躁。

“我帐下,不需要谎言。”他这句话说得很慢,带着某种沉重的压力,“更不需要一个……女人,来替我挡箭。”

“女人”两个字,像两颗冰冷的石子,砸在两人之间。帐外的风声猛地拔高,尖锐地呼啸而过。

她睁开了眼。眸子里那潭深水,此刻起了波澜,是倔强,是不甘,还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冷静。“将军,”她开口,声音稳了些,“箭矢刀枪,认得是男是女么?杀敌的力气,报国的血,分得出雌雄么?”

将军盯着她,忽然笑了一下,那笑容里没什么温度,倒有几分自嘲的意味。他往后退开半步,铠甲叶片哗啦轻响,让帐内那令人窒息的距离感,稍稍缓和。

“是不分。”他转过身,望向帐壁上晃动的人影,仿佛望着外面无边的旷野和敌营,“但军法分。律例分。世人的唾沫星子,更分。”

他沉默了很久。烛火噼啪爆了个灯花。

“伤好之前,留在我帐中伺候笔墨。”他没有回头,声音恢复了统帅的冷硬,“记住,你现在不是‘李石头’,也不是‘女人’。你是我从鬼门关捡回来的一条命,是我的兵。”

“是。”她应道,声音不大,却斩钉截铁。领口还敞着,风从帐缝钻进来,那片肌肤感到沁骨的凉。可心口被他的气息烫过的地方,却残留着一抹奇异的、滚烫的烙印。

将军再没回头看她。他只是站着,像一尊沉默的铁像,听着帐外永不止息的风。而在他身后的阴影里,那个秘密,如同她身上那道新鲜的伤口,在暗处隐隐作痛,也勃勃跳动。往后的日子还长,这帐中的空气,注定再也不同以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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