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操的人人
操操的人人
最近啊，我总琢磨一个事儿。你说咱们这日子，是不是过得太“操操”了？别误会，这儿说的“操操”，不是那个字眼儿，是形容那种停不下来、忙忙叨叨、心里头毛躁的状态。早上眼睛一睁，就跟上了发条似的，赶地铁、赶工作、赶着回消息；晚上躺下了，脑子里还在赶着琢磨明天的事儿。这人啊，好像成了个陀螺，被无形的鞭子抽着，转得停不下来。
人人似乎都活在这股“操操”的劲儿里。你看那地铁里一张张脸，绷着，盯着手机屏幕的光，手指飞快划拉。办公室里，键盘声噼里啪啦，像是给这种忙碌配的背景音。朋友约饭，坐下没吃两口，电话响了，微信亮了，心思又飘到别处去了。我们忙着应付，忙着反应，却很少有空闲问问自己：这么“操操”的，到底图个啥？
有时候我觉得，这种“操操”的状态，像一层厚厚的壳。它把我们裹起来，让我们觉得充实，甚至安全——看，我可没闲着，我重要着呢。可夜深人静，这壳子又显得特别沉，压得人喘不过气。我们通过不停地“做”来确认自己的存在，却忘了“存在”本身，或许更需要一点空白，一点停顿。
这让我想起小时候。那会儿时间好像走得慢，夏天午后能盯着蚂蚁搬家看半天，心里什么也不急。现在呢？连看个短视频都忍不住要倍速。我们的注意力，成了最紧俏的资源，被各种信息撕扯成碎片。这种碎片化，恐怕正是“操操”感的源头之一。心静不下来，手就停不下来，总得抓点什么填满每一秒，生怕落了空。
可问题来了。这么“操操”的，真能把事情做好吗？我看未必。心浮气躁的时候，做事就像用钝刀子切肉，费劲，还切不齐整。容易出错，更容易厌倦。关系也处得浮皮潦草，听人说话只听个一半，自己的话也没经过心。这么下去，活儿干了不少，却可能丢了那份扎实的成就感；人见了不少，心里头反倒觉得空落落的。
或许，我们得试着从这个“人人皆操”的漩涡里，探出头喘口气。不是说要彻底躺平，那也不现实。而是能不能，在一天里给自己划出那么一小块“非操”时间？比如，专心吃顿饭，不看手机；比如，散步的时候，就看看树，看看云，脑子里不盘算那些待办事项。这有点像在湍急的河流里，给自己找一块稳稳的石头站上去，定定神。
这当然不容易。习惯了高速运转，猛地慢下来，头几分钟可能还会心慌，觉得在浪费生命。但试试看，也许你会发现，这种“不操”的间隙，反而能给接下来的“操劳”注入不一样的能量。脑子清楚了，情绪稳当了，手上那点事，做起来可能更透亮。
说到底，生活嘛，就像一首曲子，得有紧锣密鼓的章节，也得有悠扬舒缓的过门。全是高音强拍，听着累，也显不出旋律的美。咱们这些“操操的人人”，是不是也该学着给自己谱上几个休止符，几个慢板？让日子有点呼吸，让心里头，能装下一点不赶时间的风和月光。这么想着，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，我决定，今晚就不“操”了，泡杯淡茶，发会儿呆，好像也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