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丰火车站后面小巷子叫什么,陆丰火车站后巷名称
那天我在陆丰火车站送朋友,看着列车缓缓驶出站台,突然想起个事儿——每次路过车站后头,总能看到几条窄窄的小巷子弯弯曲曲地延伸出去。这些巷子连个正经路牌都没有,可每天都有不少拉着行李箱的人往里走。我挠了挠头,这地方到底叫啥名儿呢?
正好看见有位大爷在巷口整理叁轮车,我上前递了根烟。大爷把烟别在耳后,用带着浓重本地口音的普通话说:“这儿啊,老住户都管这叫‘站后巷’。你看那些新刷的蓝门脸,往前数二十年都是稻田哩。”他伸手指着巷子深处,“再往南走一段,有人叫它‘迎宾巷’,听着气派吧?其实都是老百姓自己起的名。”
巷子里的烟火气
顺着大爷指的方向往里走,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。有个大嫂正在巷子中间支锅炒粿条,火苗蹭地窜起半尺高。她边颠锅边说:“我们在这做了十几年生意,快递员来取件都写‘火车站后巷35号’。”锅里的香气飘过来,她笑着补充:“去年装门牌时,社区来说要统一叫‘站西一巷’,可街坊们还是习惯老叫法。”
再往前是个岔路口,修自行车的师傅正给轮胎打气。他抹了把汗:“你说这条陆丰火车站后巷名称啊?往左是通菜市场的那段,卖鱼的老陈他们叫它‘海鲜巷’;往右通向居民区,晾衣竿都伸到窗户外头了,年轻人现在都标在地图上叫‘车站后院胡同’。”他扳手一拧,车链子咔哒作响,“其实都是同一条巷子,走着走着就换了称呼。”
我在巷尾的杂货店买水,老板娘找零钱时念叨:“早上七点最热闹,赶车的、上班的、送孩子的都从这儿抄近道。”她指着墙上贴的租房广告,“来租房的外地人问路,我们都说得明白——就是火车站背面那条巷子。要是说官方名称‘站前路辅巷’,反而没人认得。”
黄昏时分,巷口摆出了麻辣烫小摊。几个刚下火车的年轻人拖着行李箱找座位,其中有个女孩打开手机导航嘀咕:“导航上显示的是‘陆丰站附属通道’。”卖麻辣烫的大姐麻利地往锅里下丸子:“啥通道不通道的,我们这儿都叫它老巷子。你看见那个红屋顶没有?从那开始算北巷,绿窗框那边是南巷。”
华灯初上时,我碰见社区工作人员在贴通知。她手里的文件夹写着“站后片区微改造方案”,见我好奇就解释:“这条巷子在不同系统里登记的名称都不一样。邮政系统存的是‘火车站立交桥辅路’,燃气公司档案写的是‘站北里’,我们做人口普查还得备注‘本地人称站后巷’。”她撕下一张便民联系卡递过来,“老百姓怎么顺口怎么叫,我们心里都清楚。”
巷子深处传来电视声和炒菜声,窗户里透出暖黄的灯光。我想起修车师傅说的话——这巷子像条看不见的线,把火车站和周围十几个小区都串了起来。或许它根本不需要个正式名称,当人们说起“火车站后面那条巷子”,脑海里自然就会浮现青石板路、炒粿条的香气,还有晾在竹竿上随风摇晃的衣裳。
转身要走时,看见巷口新开了家奶茶店。外卖小哥接单后大声确认:“是火车站后巷18号那家对吗?”店里传来响亮的回应:“对!就是站后巷!”这条没有统一名称的巷子,在日复一日的烟火气中,早已拥有了最鲜活的生命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