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板栗牙医电影达达兔
赤板栗牙医电影达达兔
你有没有过这种体验?就是几个完全不相干的词,突然撞在一起,像走错片场的演员,硬生生杵在你脑子里。赤板栗、牙医、电影、达达兔。这组合,听着就像谁家孩子在键盘上滚了一圈,顺手捡了几个词拼出来的。可偏偏,我昨晚还真做了个梦,梦里头这四个词,拧成了一股绳。
梦里我坐在一家诊所,空气里有股淡淡的、焦糖混着消毒水的味道。那味道很奇怪,不让人紧张,反倒有点……暖烘烘的。医生走过来,没穿白大褂,套了件旧旧的棕色毛衣,手里托着个纸袋。“来点儿?”他打开纸袋,里头是油亮亮的、刚炒好的赤板栗。我懵懵地接过一颗,壳一捏就开,栗子肉金黄香甜。我一边嚼着,一边听他讲,讲什么呢?讲一颗虫牙的前世今生。
他说,那颗牙啊,最开始只是个小黑点,像个害羞的观众,躲在角落看一场叫“口腔”的电影。电影的主角是酸甜苦辣,配角是冷热硬软,每天上演着热闹的悲喜剧。可这小黑点看着看着,就想参与进去,它开始悄悄挖洞,想给自己造个包厢。结果越挖越深,戏台子塌了,疼得你嗷嗷叫,这才想起找牙医。
“所以啊,”牙医先生慢悠悠地说,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闪亮的小镜子,“我这工作,就是修复那个被好奇心搞塌了的戏台子。顺便,给那个任性的小黑点观众,换个位置。”他把镜子递给我,我朝里一瞧,好家伙,我那颗补好的牙面上,光滑的材质里,竟映出一只兔子的侧影,耳朵长长的。
“达达兔?”我脱口而出。
“你认得它?”牙医眼睛亮了,“那是我小时候最爱看的动画角色,一只总在追求奇怪梦想的兔子。它想飞,就用晾衣架做翅膀;想潜水,就把铁皮桶扣头上。失败是常事,可它那股劲头,嘿,让人忘不了。”他说,后来他学了医,手握那些精密器械时,有时会想起达达兔那些粗糙却充满想象力的“发明”。治疗,有时候也需要一点打破常规的想象力,去理解每颗牙齿、每个病人背后不同的“电影剧情”。
梦到这里就变得有点飘忽了。我只记得,离开那间充满赤板栗香味的诊所时,牙医送了我一张“电影票”。不是真的票,是他手绘的小卡片,上面画着一只兔子,正对着一颗巨大的、像星球般的牙齿好奇张望。
醒来后,那股栗子香好像还萦绕在鼻尖。我坐在床上发呆,慢慢把这几样东西往一块儿拼。赤板栗,是那种带着烟火气的温暖和甜;牙医,是面对问题、修补残缺的冷静手艺;电影,是我们每个人都在经历、都在主演的生活故事;而达达兔,是那份藏在常规之下、有点笨拙却无比珍贵的好奇心。
生活不就是这样一锅大杂烩吗?看似毫无关联的碎片,被日子这只手胡乱扔进锅里,慢慢熬煮。我们常常急着给每件事、每个职业贴上标签:牙医就是看牙的,电影就是娱乐的。可会不会,那个每天握着牙钻的人,心里也住着一只向往天空的达达兔?会不会一次看似冰冷的治疗,其内核也是一次对个人故事的探索与修复?
我开始觉得,那个梦或许在提醒我,别把事情看得太割裂。我们既是自己人生电影的编剧和主角,也时不时要客串一下牙医,去修补生活中出现的“虫洞”。而在做这些事的时候,如果能保留一点达达兔式的、看似无厘头的好奇心,过程会不会有趣得多?比如,下次去看牙,不妨仔细听听器械的声音,那会不会像一场奇特的交响乐?或者,尝一颗刚出锅的赤板栗,感受那份滚烫的甜,是不是也像某个电影里的高光时刻?
赤板栗牙医电影达达兔。这标题依然像个谜语。但我想,好的谜语不一定非得有个标准答案。它更像一把钥匙,咔哒一声,打开了你心里某个平时不太用的抽屉。里头有什么?那就得靠你自己去翻了。或许,翻着翻着,你也能闻见一股混合着焦糖与消毒水的、特别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