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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渐深,城市霓虹次第亮起。步行街转角那家合作娱乐会所门口,豪车像流水般来了又走。穿着制服的门童躬身拉开鎏金玻璃门,门内流淌出慵懒的蓝调旋律,还夹杂着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清脆声响。
张总松了松领带,被经理引着穿过灯光暧昧的长廊。他今天刚签下八位数的合同,现在需要找个地方卸下紧绷的神经。包厢门推开时,叁个姑娘同时起身——穿着香槟色亮片裙的小雅,黑色蕾丝吊带衫的琳达,还有裹在藕荷色绸缎裙里的璐璐。她们脖颈线条都像天鹅般优雅,笑起来的弧度像是用尺子量过。
酒杯里的真心话
“你们说,这年头是不是每个人都戴着面具活着?”张总晃着威士忌酒杯,冰块撞得叮当作响。小雅正在点歌屏前选曲,闻言转过头来,耳坠上的水钻晃出一道流光:“张总这话说的,在您面前我们可不敢戴面具。”她声音甜得像浸了蜜,手指轻轻划过手机屏幕,“上周我给妈妈换了进口心脏支架,您说这钱要是靠站柜台,得站多少年啊。”
琳达起身给张总斟酒,腕间的卡地亚手镯在灯光下闪了闪:“我们这行吃的是青春饭。去年有个姐妹回老家开了美甲店,现在天天在朋友圈发烤面包的照片。”她突然压低声音,“上周有个客人非要带我出去,开价这个数——”她比划的手指被张总挡开,“但我们合作娱乐会所模特美女过夜有规矩,只陪酒不外出。”
坐在角落的璐璐一直很安静。她大学读的是会计,去年公司裁员后才来的会所。笔记本从包里滑出来时,张总瞥见了里面的注会习题。“打算做到什么时候?”他问。璐璐把笔记本塞回包里,笑得有些勉强:“存够首付就撤。现在房价您也知道,郊区的都要叁万起步。”
凌晨叁点的对话
凌晨叁点,会场渐渐冷清下来。小雅靠在沙发扶手上补妆,琳达在回微信,璐璐则望着天花板的镜面吊顶出神。张总已经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,说话时带着微醺的含糊:“我女儿和你们差不多大,在加拿大读视觉设计。她最近交了男朋友,是个玩摇滚的。”他突然笑出声,“要是她知道老爸在这儿和娱乐会所模特佳丽夜伴,估计又要说我不够体面。”
琳达把手机屏幕按灭:“我爹去年脑梗,现在走路要靠拐杖。他始终以为我在五星酒店当大堂经理。”她说这话时表情很淡,直到嘴角重新扬起标准弧度,“要不要再开瓶黑桃础?今天法国总部空运来的。”
窗外传来洒水车的音乐声。小雅突然说这是她最讨厌的声音,“意味着该下班了”。她从坤包里掏出车钥匙,“去年买的718,二手的。开回小区时保安再也不拦着查证件了”。说这话时她下颌微微扬起,像个打了胜仗的士兵。
张总离开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。经理把账单递过来,他看都没看就签了字。姑娘们站成一排说着“张总慢走”,声音迭在一起像排练过无数次的合唱。他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,璐璐正在收拾茶几上的空酒瓶,侧脸在晨光里显得格外年轻。
代驾骑着小电动车赶来,殷勤地接过车钥匙。坐进后座时,张总手机震动起来,是女儿发来的照片——她站在尼亚加拉瀑布前,搂着那个扎马尾的男朋友。他盯着照片看了很久,直到代驾问“先生咱们去哪”。
合作娱乐会所的霓虹招牌在后视镜里渐渐模糊。早班公交车载着几个打哈欠的上班族从旁边驶过,卖煎饼果子的叁轮车开始在街角摆摊。这座城市正在苏醒,而某些角落的故事才刚刚落下帷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