添小仙女的箩颈辞箩颈辞
添小仙女的箩颈辞箩颈辞
那天下午，阳光正好斜斜地打在客厅地板上，添添趴在那儿，两只小脚丫翘得老高。她刚满两岁，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，这会儿正专心致志地研究自己的脚趾头，胖乎乎的手指头挨个儿捏过去，嘴里还嘟嘟囔囔的，像在给它们点名。
“妈妈，箩颈辞箩颈辞……”她忽然抬起头，眼睛亮晶晶地望向我，把那只肉嘟嘟的小脚举起来，递到我面前。我愣了一下，才反应过来，她是想让我也摸摸看。我笑着握住她温温热热的小脚丫，软得像刚蒸好的糯米团子，五个脚趾头圆润润地蜷着，脚背上还有几个可爱的小肉窝。
那一瞬间，我心里忽然就软成了一滩水。你知道吗，就是这种特别琐碎、特别普通的小瞬间，反而最容易把人击中。我捏着她的小脚，想起她刚出生时，护士托着那双还不如我手掌长的小脚丫印下第一个脚印。那时候的脚丫，薄薄的皮肤下几乎能看见细细的血管，现在呢，已经结实实、胖墩墩的了，能撑着她在屋里咚咚咚地跑来跑去。
添添看我捏着她的脚不说话，以为我在和她玩新游戏，咯咯地笑起来，另一只脚也不安分地蹬过来，两只脚在我手里乱动，像两条滑溜溜的小鱼儿。孩子的脚啊，真是有种神奇的魔力。它没什么特别的，就是最普通的人类肢体的一部分，可放在一个小娃娃身上，怎么就那么可爱呢？让人看着就想亲一口，想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里。
我忽然就想起我小时候。我妈老说，我小时候也爱玩脚，不过不是玩自己的，是睡觉非要摸着她的脚脖子才能睡着。她说那时候她累了一天，脚都肿了，可我一双小手摸上去，她就觉得什么疲累都散了。我现在好像有点懂那种感觉了。这不是什么大道理，就是一种最直接的、通过触碰传递的温度和安心。
添添玩累了，翻了个身，把小脚丫收了回去，改成坐着摆弄她的积木。那两只刚刚还在我手心里扑腾的箩颈辞箩颈辞，现在安安静静地压在屁股下面。我心里那点柔软的触动却还没散。养孩子这事儿吧，说累是真累，但好像就是这些毫无征兆冒出来的、对于“箩颈辞箩颈辞”的微小时刻，像一颗颗小小的糖，把那些琐碎的疲惫和忙乱，悄悄地粘合起来，变成了可以回味很久的甜。
客厅里的光斑又挪动了一点，添添搭的积木塔轰然倒下，她也不恼，又开始新一轮的建造。我看着她专注的侧脸，忽然觉得，成长大概就是这样吧。从一双需要被紧紧包裹呵护的小脚，到一双能稳稳站在地上、最终走向远方的脚。而我能做的，或许就是在这些她还需要我、愿意把箩颈辞箩颈辞伸给我的日子里，好好地、认真地接住这份依赖和亲昵。
日子还在往前滚着，添添的箩颈辞箩颈辞会慢慢变大，会穿上漂亮的鞋子，会跑向更远的地方。但我想，无论过去多久，我都会记得这个阳光温吞的下午，记得手里那双温热、柔软、带着奶香味的小脚丫，和它带给我的，那份满得快要溢出来的平静和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