栖霞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栖霞夜色寻芳邻佳人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13:29:04 来源:原创内容

路灯把梧桐叶的影子投在青石板上,晚风带着桂花香轻轻拂过。我站在栖霞巷口,看着手机屏幕上“附近的人”列表不停刷新,心里忽然有些恍惚——这年头,找个人说说话竟要绕这么大圈子。

巷子深处飘来断续的琵琶声,循着声音走到一家叫“忘尘阁”的茶舍前。竹帘半卷,穿蓝印花布衫的姑娘正低头调弦,鬓边碎发被风扇吹得微微飘动。她抬眼时眼角有颗很小的痣,像初春的梨花瓣不小心落了上去。

茶香里的闲话

“生普还是熟普?”她推过来一个荞麦枕垫。我说随便,她倒笑了:“茶没有随便的。”这话听着耳熟,去年在丽江客栈也听过类似的。等茶汤泛起琥珀色,我们自然而然聊起栖霞夜生活。她说附近几条街藏着不少有意思的人,西街画油画的林老师,南巷做绒花的陈奶奶,还有凌晨叁点总在河边遛画眉鸟的老先生。

窗外路过几个穿汉服的年轻人,纱袖扫过凌霄花丛。她忽然用壶盖轻敲杯沿:“你发现没有?现在人越活越像这茶,明明想浮起来透口气,又沉甸甸地往下坠。”我盯着杯中打转的叶片,想起刚才执意要寻的“附近的女人”,忽然觉得手机里那些花花绿绿的头像,还不如眼前这杯茶来得真实。

琵琶又响起来,是《秦淮景》的调子。她说这是跟隔壁评弹老师学的,那时总趴在墙头听,有回差点栽进人家天井里。我们说起各自小时候爬过的墙头,她眼睛亮晶晶的:“墙那边永远有猜不着的故事,就像现在刷‘附近的人’,其实想找的不是某个具体对象,是那种‘墙那边’的念想。”

夜渐深时来了位取预订花茶的妇人,麻布裙上沾着干花瓣。她们低声讨论哪种洛神花配陈皮更好,我望着柜台玻璃罐里浮沉的玫瑰,忽然理解所谓栖霞一夜倩找附近的女人,找的不过是这种带着烟火气的联结。就像茶舍屋檐下那串风铃,不必知道它何时会响,但知道总有人从下面经过。

离开时她包了半两凤凰单枞给我,说能安神。踏着被露水打湿的石板路往回走,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不停。我忽然按住那些未读消息,抬头看月亮正从马头墙脊梁滑过去——这栖霞夜色寻芳邻佳人,原来佳人不必在远方,芳邻就在这袅袅茶烟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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