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99玖玖
久久99玖玖
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？有时候，日子就像一杯忘了加糖的白开水，一口一口地喝着，好像也没什么不对，但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滋味。日子一天天过去，翻翻日历，才发现一年又悄悄溜走了大半。这时间啊，它不声不响，却走得比谁都快。
我那天坐在老家的院子里，看着墙头那株爬山虎，叶子绿了又黄，黄了又落，第二年春天，又倔强地冒出新的嫩芽来。我爸在旁边摆弄他的旧收音机，那台老家伙时不时“刺啦”一声，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戏曲声。他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：“这东西，跟我一样，老了，零件都不灵光了，可还能响。”我听了，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。
“久久”，这两个字挺有意思的。它说的不是一瞬间的灿烂，不是那种“砰”一下炸开的烟花。它更像是一盏温着的茶，热气慢慢地、一缕一缕地往上飘，茶香一点点地渗出来，你得静下心，才能品出里面的味道。生活里那些真正好的东西，好像都沾着点“久久”的边儿。你想想看，一坛好酒，得在阴凉地里静静地待上许多年；一段深厚的交情，得经过好些事情的打磨；就连我们小时候练字，老师不也总说，要沉得住气，一笔一划，功夫都在里头嘛。
说到这个，我想起巷子口那家理发店。师傅老陈，干了快四十年了。店面不大，工具也旧，现在满大街都是那种时髦的发廊，灯光晃眼，名字起得一个比一个洋气。可老陈的店里，总还是坐着些老街坊。他们图什么呢？也许就图老陈手里那把推子，拿捏得准，不会跟你推销乱七八糟的卡，还能跟你唠几句实在嗑。那种感觉，是一种“安心”。你知道他就在那儿，手艺就在那儿，十年如一日。这种不变，在这个什么都求新求快的时代，反而成了最珍贵的东西。这大概就是一种“长久”的魔力吧。
“99”这个数字，也耐人寻味。差一点就圆满了，可偏偏就是差了那么一点。年轻时，我们总想着要“100分”的人生，要十全十美的工作，毫无瑕疵的伴侣，一帆风顺的路。可后来才慢慢咂摸出味儿来，那欠缺的一分，或许才是生活的留白，是给未来的一点念想，是让我们继续往前走的那么一股子劲儿。没有谁的日子是真正意义上满分答卷，有点小遗憾，有些小目标还没达成，反而让日子显得真实，有盼头。
我认识一对老夫妻，吵吵闹闹一辈子，为菜咸了淡了能拌半天嘴，可要是谁生了病，另一个准是守在床头最着急的那个。你说他们的感情是完美的100分吗？肯定不是。但就是这磕磕绊绊的99分，让他们相互搀扶着，走过了大半辈子的风风雨雨。那份感情，早已不是最初的激情，而是变成了骨头连着筋的“习惯”和“陪伴”。这种陪伴，是浸到日子纤维里的，比任何海誓山盟都来得结实。
所以啊，“久久99玖玖”，念叨起来，不像是一个目标，更像是一种状态，一种心境。它告诉你，别太着急去够那个完美的终点。试着把目光收回来一点，看看你手里正握着的、身边正陪伴着的。那日复一日的寻常，那略带瑕疵的真实，那需要耐心守护的关系，或许才是生活最厚重的底色。
就像此刻，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了，远处的灯火一盏一盏亮起。每一盏灯下，大概都有着自己的故事，自己的“久久”与“99”。日子还长，不必慌慌张张。能把握住当下这一刻的踏实，能珍惜手里这份还未满分的温暖，就已经很好了。你说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