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爽人人操人
人人爽人人操人
最近总听人念叨一个词儿，叫“人人爽人人操人”。猛一听，挺糙的，甚至有点刺耳朵。但你咂摸咂摸，这六个字里头，好像还真藏着点咱们当下过日子的味儿。这说的，哪里是字面那点事儿啊。
咱们先说说这个“爽”。现在是个什么时代？指尖一点，外卖送到家；屏幕一划，天下奇观尽收眼底。想乐呵一下，短视频里搞笑的、猎奇的，一个接一个，手指都不用停。商家呢，更是把“让你爽”当成了金科玉律。游戏要爽，剧情要爽，购物要爽，连吃个零食都得是“爆浆”、“爽脆”。这“爽”字，成了硬通货，成了好多事儿追求的目标。人人都在追逐瞬间的快感，生怕慢了一步，这快乐就落了空。
可这“爽”的代价是什么？有时候，就是那个“操人”。当然，这也不是骂街。它更像是一种……一种相互的、无意识的消耗。你看啊，平台算法拼命想让你“爽”，变着法儿吸住你的时间，你的注意力。你呢，看得挺爽，可时间没了，眼睛酸了，脑子好像也木了。你爽了平台的数据，平台呢，也算是在某种意义“操弄”着你的习惯和选择。这是个循环。
再往大了看。网络上，观点交锋，动不动就吵成一团。怎么吵最“爽”？贴标签最爽，站队最爽，用最犀利的言辞打倒对方最爽。这个过程里，那个具体的“人”往往不见了，变成了一堆符号和情绪。大家在互怼里获得某种宣泄的“爽感”，同时也在言语的碰撞里“操练”着对方，也消耗着自己。这情绪是高涨了，道理呢？共识呢？好像都抛到脑后了。
工作里头，是不是也有点这意思？有些公司大谈“狼性”，追求极致效率。上面一个指令下来，层层加码，下面的人就得拼命跑。看起来业绩数字“爽”了，可人呢，一个个熬得精疲力尽。这算不算是用数字的“爽”，在“操练”着具体的人？反过来，也有人磨洋工、敷衍了事，用最低的付出，去换取报酬，这算不算是用消极的“爽”，在应对工作的要求？这里头，有种别扭的拉扯。
这么一说，好像挺灰暗的。但我觉得，看出这点名堂，恰恰是改变的起点。这六个字像一面镜子，照出了一种可能陷入的困境：当“即时爽感”成了唯一尺度，人和人、人和事之间的关系，就容易变得工具化、对抗化，变成一种粗糙的相互打磨。
那出路在哪儿？或许，就在于把那个被忽略的“人”字，重新捡回来，放到最前面。我们追求的，不该是飘在空中的、抽象的“爽”，而是落到实处的、对人的“尊重”。是知道屏幕那头也是个活生生的人，说话留点余地；是明白工作伙伴也有累的时候，彼此搭把手；是懂得自己的“爽”，不能建立在别人的难受之上。
过日子，说到底不是一场短跑冲刺，追求那一刹那的刺激。它更像是一场长途跋涉，需要的是持续的、温润的、人与人之间的善意和体谅。把“人人”真正当人看，那点粗糙的摩擦音，或许才能慢慢变成更顺耳的生活协奏曲。这不容易，但值得想想，也值得试试。你说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