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草影院看液一级础片
小草影院看液一级础片
这事儿得从老李头说起。老李头是我们小区门卫,六十来岁,平时就爱捧着个旧手机眯着眼看。那天傍晚我下班路过,他神神秘秘地冲我招手,压着嗓子说:“哎,你知道‘小草影院’不?老王他们说,里头能看那个……”他话没说完,自己先咳嗽两声,眼神往旁边瞟。
我愣了一下。这名字听着就透着一股子荒凉感,像长在墙角那种灰扑扑的野草。“什么一级二级的,”我笑着打岔,“您可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,小心手机中毒。”老李头讪讪地笑,把手机往兜里一揣,嘟囔着:“我就随便问问。”
可这名字就像根刺,轻轻扎了我一下。晚上回家,我鬼使神差地在搜索框里敲了那四个字。跳出来的结果五花八门,那些链接的标题,个个都透着点急不可耐的诱惑劲儿,用着最直白、最扎眼的字眼。我心里有点明白了,老李头含糊过去的那个词,大概就是指这些游走在灰色边缘的所谓“一级片”。
点进去?我手指在鼠标上悬了半天。倒不是好奇那些内容,我是好奇,像老李头这样的人,还有多少会钻进这种简陋的“影院”里?这些网站页面通常花里胡哨,弹窗一个接一个地蹦,背景音乐是聒噪的电子音,仿佛在拼命掩盖一种寒酸的本质。它们像城市下水道里流淌的污水,不见光,却始终存在。
我想起以前城中村那些藏在巷子深处、门帘油腻的录像厅。门口小黑板上用粉笔歪歪扭扭写着片名,票价五块。里面烟雾缭绕,坐着的大多是民工、无业的青年,还有像当年老李头那样年纪的独身男人。他们盯着闪烁的屏幕,看一些模糊晃动的影像。那是一种最原始的、带着尘土味的感官释放。
如今,录像厅早就拆了,盖成了光鲜的商场。可“小草影院”们,不就是搬到了手机里的数字录像厅吗?技术变了,渠道变了,但底下涌动的那点东西,好像没怎么变。它瞄准的,或许还是那群人:生活中缺乏色彩、情感无处安放、对新鲜网络世界又半懂不懂的中老年男子;或者是一些心智未全、被好奇心驱使的年轻人。
这里头有个挺关键的问题:内容安全。这些来路不明的网站,就像路边摊卖的自酿酒,看着解馋,谁知道里面兑了什么?病毒、诈骗链接、个人信息的泄露,那都是大概率事件。为了那点隐秘的刺激,付出的代价可能远超想象。老李头那旧手机里,可存着他儿子的电话号码和每月那点退休金的到账短信。
更深一层想,这种粗劣的“看片”方式,其实挺可悲的。它把人与人之间温暖、复杂的情感接触,简化成了屏幕上冰冷直白的机械运动。它非但不能填补空虚,反而可能把人心里的那块地方,掏得更空,更荒凉。看完之后,恐怕只剩下更深的无聊和一种自我厌弃感。这跟欣赏一部真正有美感的艺术作品,完全是两码事。
过了几天,我又看见老李头。他这次没看手机,而是在摆弄几盆真正的、绿油油的盆栽小草。我凑过去夸他这草养得好,有生机。他抬头,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:“咳,闲着也是闲着。看看这个,眼睛舒服。”
阳光照在他脸上,也照在那些鲜嫩的叶片上。那一刻我觉得,真正能滋养人的,到底是这些真实、有生命力的绿色,还是手机里那些虚幻、甚至带着毒害的“影院”呢?答案,好像就摆在那儿。
那些“小草影院”或许永远不会彻底消失,就像野草,烧了一茬,风一吹,又可能从别的石缝里钻出来。但我们可以选择不去浇灌它。多看看身边真实的草木,多和活生生的人说说话,哪怕只是像我和老李头这样,聊聊怎么把一盆真正的草养好。真实世界的温度和触感,哪怕是粗糙的,也比那屏幕里虚幻的刺激,要踏实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