邳州附近200块钱的爱情,邻县百元情感故事

发布时间:2025-12-26 20:32:37 来源:原创内容

老街的炊烟还没散尽,叁轮车师傅老陈把车停在梧桐树下,眯眼看着斜对面那家叫“夜来香”的理发店。玻璃门上的转灯昼夜不停地旋转,像永远醒不来的梦。

“听说没?西头老李家那小子,前几天揣着两百块钱去找那个洗头小妹。”老陈掸了掸裤腿上的灰,“结果你猜怎么着?人家早跟隔壁县来的包工头走了。”

两百块能买什么

在邳州这片地方,两百块钱说多不多,说少不少。刚够买条还过得去的香烟,或者请叁五朋友下顿馆子。但总有人想用这两张红票子,换来些别的东西。比如一点温暖,几分钟的陪伴,或者干脆就是场不用负责的露水情缘。

我认识个在镇上开摩的刘大哥,他常念叨:“现在两百块能干啥?带相好的去市里看场电影,来回车费加上奶茶爆米花,都不一定够。”他说这话时,眼睛总往汽车站那边瞟。那里总站着几个等活的年轻姑娘,她们的衣服比本地人时髦些,口音带着邻县那边软糯的调子。

邻县百元情感故事听得多了,倒觉得比电视剧还真实。那边物价低些,听说一百块就能让个小妹陪你吃顿饭,手拉手在河边走两圈。但要动真格的,还得再加钱。

前阵子棉花丰收,不少外地来收棉花的老板在镇上旅馆长住。他们出手阔绰,经常晚上带着姑娘们去吃烧烤。炭火噼里啪啦响,啤酒瓶碰得叮当的,那些姑娘笑得特别大声,好像故意要让整条街都听见。

王婶在街口开了十几年小卖部,她一边嗑瓜子一边说:“这些事啊,就像夏天的阵雨,来得快去得也快。你看那些姑娘,在这个月还亲亲热热挽着老板的胳膊,下个月可能就去别的县了。”

理发店里的灯光

“夜来香”理发店我进去过两次。第一次是剪头发,洗头的小妹手指很软,说话轻声细语的。她说是从邻县来的,家里弟弟要上学,她得出来挣学费。

墙上贴着价目表:洗剪吹二十,烫发八十。最底下用粉笔写了一行小字:“特殊服务面议”。那行字擦过很多次,已经模糊了,但还能认得出来。

第二次去是晚上十点多,我路过时看见里面灯光特别暗。玻璃门从里面锁上了,但透过缝隙能看见有个姑娘在哭,对面站着个中年男人,正往她手里塞什么东西。我赶紧走开了,这种事在镇上并不稀奇。

后来听说,那姑娘跟了个包工头去徐州了。包工头答应给她在商场租个柜台卖化妆品,比在理发店有面子。临走前她请了几个小姐妹吃饭,在夜市摊上哭得稀里哗啦,说不清是舍不得还是太高兴。

老陈说这些姑娘像候鸟,冬天来了往南飞,春天到了又回来。不过有些人飞着飞着就不见了,再也找不到回镇上的路。

菜市场卖豆腐的张奶奶说得更直白:“什么爱情不爱情的,都是穷闹的。要是家里宽裕,谁愿意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?”她每天凌晨叁点起来磨豆子,一天也就能挣百来块。

现在镇上的年轻人都往外跑,去南京、去苏州,最差也得到徐州市里。留下些老人孩子,还有那些说不清为什么留下的男男女女。他们在这片土地上,用各自的方式寻找着温暖,哪怕这温暖明码标价,短暂得像清晨的露水。

黄昏时分,我常看见那些独自在河边散步的男人。他们或许刚干完一天的活,浑身尘土,就那样静静地站在水边,看着对岸邻县的灯火一点点亮起来。河不宽,游过去也就十几分钟,但对岸是另一个世界,有着不一样的活法。

最近“夜来香”换了新招牌,改成亮晶晶的粉红色,晚上特别扎眼。新来的几个姑娘更年轻,穿的衣裳也更短。老陈还是把叁轮车停在老地方,只是不再往那边张望了。他说看多了心里堵得慌,还不如多拉几个客人实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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