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海站街快餐约学生,临海学生快餐约见
临海这座小城的夜晚总是来得特别早，刚过七点，老街上的店铺就陆续打烊了。只有巷口那家面馆还亮着灯，几个穿着校服的男生挤在塑料凳上吃炒粉。老板边颠勺边朝门外张望，油锅里滋啦作响的声音在安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清晰。
我常来这家店写生，就住在对面老居民楼的出租屋里。画架支在窗前能看见整条街，渐渐地发现些规律——每周五晚上总有几个生面孔在巷子深处徘徊。他们不像本地人，倒像是隔壁技校的学生，穿着皱巴巴的衬衫，鞋带系得松垮垮的。
路灯下的影子
有回下雨，有个戴眼镜的男生在电线杆旁站了快半个钟头。雨水顺着他的刘海往下滴，手里攥着的手机屏幕反复亮起又暗下。后来有个穿黑色夹克的男人走过去，两人低声交谈了几句，前后脚拐进了后面的居民楼。
面馆老板给我续豆浆时突然说：“那些孩子啊...家里给的伙食费不够用。”我抬头看他，他却转身去擦灶台了。锅炉上升腾的热气模糊了墙上“临海站街快餐约学生”的刻字，那痕迹很新，像是用钥匙刚划上去的。
更让我在意的是，最近总听见隔壁有压抑的争吵声。透过薄薄的墙板，能辨认出是个年轻声音在反复说“真的不能再便宜了”。有天清晨我倒垃圾，正好撞见隔壁门开，走出来的竟是常来我们系里送外卖的小哥。他怀里抱着素描本，见是我，慌忙把本子塞进外卖箱，头盔下的耳根通红。
外卖箱里的画册
后来我特意点了他们店的外卖，果然又是他送来。趁他找零钱时我问：“美院的？”他手一抖，硬币滚了一地。我们蹲着捡钱时，他忽然说：“师兄，你们画室还招模特吗？”
原来他叫小陈，油画系大叁的学生。父亲工地摔伤后，家里就指望着他兼职挣生活费。可是现在送外卖的人比点餐的还多，接单量越来越不够看。
“有天送餐到老街，有人问我...做不做更赚钱的活。”小陈把外卖箱抱在膝盖上，“开始就是帮忙运点东西，后来他们让我去试探同学...就说介绍兼职。”箱子里那些素描本，是他坚持每天要画的作业，哪怕送外卖到深夜。
临海学生快餐约见这种事，他说现在校园里几乎半公开了。有些中介专门盯着贫困生下手，先在正规平台发布兼职，慢慢把人往灰色地带引。
最近面馆墙上多了张招聘启事，招“夜间配送员”，时薪是市场价的叁倍。老板悄悄告诉我，那是他特意贴的，“总得给孩子们留条干净的路”。
今晚又见小陈来吃面，他翻开新画的速写本给我看。画的是面馆的夜景，暖黄灯光洒在空凳子上，仿佛在等待晚归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