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肥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火车站旁巷内200元服务
巷子里的脚步声
傍晚五点多,合肥火车站南广场的人流开始稠密起来。拉杆箱的轮子声、大巴车的喇叭声、小贩的叫卖声混在一起,空气里飘着一股烟草和汗水的气味。老李把烟头摁灭在垃圾桶上,看着出站口涌出来的人群,习惯性地眯起了眼睛。他在这一带跑了十几年摩的,哪个角落里藏着什么,他比谁都清楚。
“师傅,走吗?”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小伙子凑过来问。老李摆摆手,指指旁边等客的出租车长队。他今天不太想拉活,右膝盖的老毛病又犯了,天气预报说晚上有雨,这让他心烦。就在他准备推着摩托车去找个地方喝碗面条时,眼角瞥见两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,正围着个刚下火车的外地人嘀嘀咕咕。
“兄弟,找地方休息不?便宜。”花衬衫的声音不高,但顺着风飘过来。老李看见那外地人先是摇头,接着又被低声说了几句,脸上露出将信将疑的神情。这种戏码,老李太熟悉了。火车站旁巷内200元服务,这种暗语似的招揽,他几乎每天都能听见几回。
老李叹了口气,推着摩托往旁边挪了几步。他记得前两年,这条巷子还不是这样。那时候巷口有个卖馄饨的老太太,汤底特别鲜,晚上跑车的兄弟们都爱在那儿聚。后来不知怎么的,馄饨摊不见了,巷子里的灯也坏了好几盏,再后来,就慢慢变成了现在这样子。
巷子深处
去年夏天,老李拉过一个奇怪的客人。那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,穿着白衬衫,看着挺体面,却非要让老李把摩托车开进那条巷子里。巷子很窄,两侧的楼房把光线遮得严实,即使是白天也显得昏暗。墙壁上贴满了各种小广告,通下水道的、办证的,还有用粉笔写的歪歪扭扭的数字。
男人在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门前下车,掏出两张百元钞票塞给老李。“等我十分钟。”他说。老李捏着那两张有点发皱的钞票,心里明白这肯定不是普通的打车费。他抬头看了看这栋老旧的居民楼,阳台上的防盗网已经锈出了窟窿,几件颜色鲜艳的衣服挂在窗口,在灰扑扑的建筑里格外扎眼。
那天男人果然十分钟就下来了,衬衫领口多了个口红印,神情有点慌张。老李什么都没问,把他送回火车站附近的酒店。下车时,男人突然说:“师傅,你说人是不是都会有一时糊涂的时候?”老李拧着车把,发动机突突地响。“谁还没个糊涂的时候呢,”他顿了顿,“就是别一直糊涂下去。”
这件事让老李想了很久。他想那个穿白衬衫的男人,也许是个出差的丈夫,也许是个孩子的父亲。合肥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的交易,背后是多少这样的“一时糊涂”?
上个月,巷子口新装了摄像头,蓝色的警灯在夜里一闪一闪的。那些花衬衫的人好像少了些,至少不敢那么明目张胆了。老李的膝盖还在隐隐作痛,他想着明天得去药店买贴膏药。巷子深处的故事还在继续,只是换了不同的演员。老李扶正了后视镜,镜子里映出火车站钟楼的时间——六点整,晚高峰要开始了。
这时又有个提着行李箱的年轻人走过来问路,老李耐心地给他指了公交车站的方向。看着年轻人道谢离开的背影,老李忽然觉得,也许这条巷子迟早会变回从前的样子。至少,他希望能再喝到那样一碗热乎乎的馄饨,汤面上飘着葱花和虾皮,在冬天的夜晚冒着白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