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硬你摸摸下面涨的很疼
好硬你摸摸下面涨的很疼
老李蹲在自家后院的水泥地上，手指头戳着那截露出来的水管子，眉头拧成了疙瘩。这话是他对着旁边的老伴嘟囔的。水管子锈得厉害，敲上去“梆梆”响，可不是“好硬”么。至于“下面”，指的是埋在地底下的那一段，堵死了，水压一上来，管子憋得鼓胀，能不“涨得很疼”吗？他让老伴“摸摸”，是想让她也听听那闷闷的、不顺畅的声响。
老伴没伸手，只是用围裙擦着手，叹了口气。“这老房子，跟人一样，年纪大了，哪儿都容易出毛病。”这话倒是说进了老李心坎里。他自己何尝不是呢？肩膀的老寒腿，变天前就酸胀发硬，那滋味，跟这堵了的水管子还真有点像，都是不通畅惹的祸。
这房子住了叁十多年，一砖一瓦，水管电路，都像是他身体延伸出去的一部分。哪里有个咳嗽，哪里有个喷嚏，他比谁都清楚。眼下这“栓塞”问题，就是最大的症结。水是活的，得流，现在流不动了，可不就憋出毛病来了。他想起自己前年体检，医生指着片子说他血管有点“淤”，要注意“通畅”，多运动。道理一模一样。
他起身，拍了拍手上的灰，决定不叫外面的师傅了。贵是一方面，主要是不放心。那些年轻人，手脚麻利，可未必懂这些老房子的“脾气”。他得自己来。工具房里翻出些老伙计——管钳、扳手，还有一小罐用来润滑防锈的黄油。这些东西握在手里，心里才踏实。
动手之前，他又蹲那儿琢磨了好一会儿。问题得找准了，不能瞎折腾。先得把总闸关了，让“下面”那股胀着的压力卸掉。拧阀门的时候，他听到水管里传来一阵长长的、像是叹息的“嘶——”声，仿佛这东西也知道，终于能松口气了。这大概就是解决问题的第一步：缓解压力。
接下来的活儿，既是个技术活，也是个耐心活。得把锈死的接头拧开，看看里面到底堵了啥。几十年积下的水垢、铁锈，说不定还有一小段不知哪年掉进去的树根，都可能是元凶。他手上使劲，心里却想着，这跟疏通心结是一个理儿。有些疙瘩，你以为它多硬多牢，其实只要找对方法，耐着性子一点点来，总能拧开。
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流下来。老伴端了杯凉茶放在旁边的小凳上，没说话，只是看着。阳光照在那些斑驳的工具上，照着老李花白的头发。这一刻，院子里很安静，只有金属摩擦的细微声响，和偶尔传来的鸟叫。
“哐当”一声，锈蚀的接头终于松了。老李小心翼翼地把它取下来，对着光亮处一看，好家伙，里面果然被黑红色的垢块堵得只剩一个小眼。他拿细铁丝慢慢地捅，一点点地掏。那些坚硬的水垢碎屑掉出来，落在地上。这个“清淤”的过程，看着脏，看着累，可心里却莫名地透亮起来。关键就是要恢复管道本来的“通畅”，让该流的能流下去。
最后，涂上新的密封材料，把清理干净的管子重新接好。拧紧最后一颗螺丝，他喊老伴：“开闸试试！”
阀门打开。起初是几声咳嗽般的空气喷涌声，紧接着，水流的声音传来了——不再是那种沉闷的、痛苦的呜咽，而是欢快的、顺畅的“哗哗”声。清澈的水从水龙头里涌出，带着刚疏通后的一点点铁锈色，但很快就变得清亮。
老李洗了洗手，冰凉的流水划过他粗糙的手掌。他直起有些酸硬的腰，长长舒了口气。那截让他发愁的管子，现在摸上去，还是硬的，但那是一种结实的、顺畅的硬。下面的胀痛，消失了。问题解决了。
老伴走过来，拧开水龙头接了盆水，开始洗菜。水流声充满了院子，听着就让人心里敞亮。老李点了支烟，看着那恢复工作的水管，觉得这老伙计，还能陪他好些个年头。有些事，看上去挺硬，挺难，涨得人发疼。但只要你肯蹲下来，亲手去摸摸问题的根源，耐着性子去疏通它，那股子堵着的劲，也就慢慢化开了。日子嘛，不就是解决一个又一个这样那样“不通畅”的过程么。通了，也就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