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辫叁男一女前双后菊
苍辫叁男一女前双后菊
老张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扔，金属磕碰的声响把屋里几个人的目光都拽了过去。他搓了把脸，语气里带着点疲惫，又有点藏不住的兴奋：“活儿接了，是个‘叁带一’的局。”屋里另外两男一女，神色各异。小王继续擦着他的镜头，没抬头；李哥从电脑后面探出半个身子，推了推眼镜；唯一的女的，叫阿敏，正摆弄着一台小巧的无人机，闻言手指顿了顿。
他们这个小组，干的活儿有点特别。不是拍电影，也不是搞直播，专接一些“信息釐清”的委托。市面上有些传言，真真假假，缠成一团乱麻，有人就需要他们这样的小队，从不同角度摸进去，把事情的正面、背面、侧面，像剥洋葱一样层层剥开，露出最里头那个核儿。老张说的“叁带一”，是他们内部的暗语——叁个主要观察角度，加一个隐秘的备用通道，合起来行动。这回的目标，是城西一家名声突然窜起来的老字号饭庄。
“前双，”老张点了点小王和李哥，“门面功夫和里头的人情脉络，你俩负责。小王，镜头不光要对着招牌和装潢，伙计的神态，老主顾进门时柜台的细微反应，都是‘门面’。李哥，你路子广，去聊聊他们的供货商，还有老街坊邻居的闲话。”两人点点头，这活儿讲究的就是明暗结合。门面上的光鲜，和后厨的流水，往往讲的不是同一个故事。
“后菊，”老张转向阿敏，语气认真了些，“你这摊最要紧，也最险。他们后巷的垃圾清运、水电煤气的异常消耗单子，特别是深夜非营业时段有没有特别车辆进出，得想法子摸清楚。”阿敏的无人机小巧，声音也轻，适合在黎明前最困乏的时候，从一些意想不到的角度看一眼。这“后菊”的差事，向来是查漏补缺的关键，很多见不得光的东西，都习惯从“后面”悄悄搬运。
行动铺开了。小王拍回来的画面，饭庄门庭若市，掌柜的笑脸迎人，看起来一切正常。李哥那边却听到点杂音，有老供应商含糊地提了句“最近的货，走的路子有点新”。两边信息一碰，就有了温差。而阿敏连续蹲了叁个凌晨，终于在第叁次，拍到了点东西——不是后巷，是侧边一个极不起眼的小偏门，天快亮时，有辆不起眼的面包车停了十分钟，搬下几个严实实的泡沫箱，不是送往厨房，而是直接进了后院一个小独立仓库。
老张把叁边的信息碎片铺在桌上，像拼图。“门面”光彩照人，“脉络”已有异样，“后路”果然藏着吞吐。问题很可能就出在那个小仓库，和那辆车的来路上。这才是完整的“信息釐清”，光看前面笑脸，不行；只听坊间传言，不够；非得把那扇不为人知的“后门”也看清了，这事情的轮廓才算真正浮现出来。
饭庄的谜底最后怎么揭开的，那是后话。但这“叁男一女”的配合，就像一把有多个探头的钥匙。面对任何复杂局面，或许都得有这份心思：看看它热情展示的“前双”，也务必绕到背后，瞧瞧它那轻易不示人的“后菊”。只有把这前后左右的信息流都捋顺了，才能穿透迷雾，触到那坚硬或不堪的真实内核。这事儿，没捷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