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音桃花被社长侵犯
凛音桃花被社长侵犯
办公室的灯早就熄得差不多了,只剩下走廊尽头那间社长室还亮着昏黄的光。凛音桃花揉了揉发酸的眼睛,看了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——晚上十点四十七分。这个月的第叁份报表,社长说必须今晚改完。她轻轻叹了口气,端起早就凉透的咖啡抿了一口,指尖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个数字。
社长的声音从里间传来,比平时低沉:“桃花,进来一下,看看这个数据。”桃花心里咯噔一下,隐约有些不安。但那份报表确实着急,她还是拿起笔记本,推开了那扇厚重的实木门。门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合上,隔绝了外面空旷办公区的最后一点声响。
空气里弥漫着雪茄和昂贵皮革混合的味道。社长松本背对着她,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俯瞰着城市的夜景。他没有立刻转身,只是指了指桌上摊开的文件。“这里,季度增长率核算方式,我觉得不太对。”桃花应了一声,快步走过去,微微弯下腰,专注地看向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。她的指尖顺着纸面滑动,解释着公式的推导逻辑。
就在这时,一只手忽然重重地按在了她的肩膀上。桃花身体一僵,解释的声音戛然而止。“社长?”她试着直起身,那只手的力道却骤然加重,几乎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,将她按在原地。松本不知何时已经转过身,靠得很近,那双平日里总带着精明算计的眼睛,此刻在镜片后闪烁着一种让她脊背发凉的光。
“你工作一直很努力,”松本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,带着温热的、令人不适的气息,“公司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。”桃花想往后退,脚跟却撞到了坚硬的办公桌边。她的心跳得飞快,脑子里一片混乱,本能地想要挣脱那只手,可肩膀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意识到,力量的差距太大了。
“社长,请别这样……”她的声音发抖,几乎带着哀求。但这句话似乎刺激到了对方。松本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,意图再明显不过。桃花感到一阵剧烈的反胃,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。她猛地扭动身体,用尽力气推开那只试图搂住她腰的手,笔记本“啪”地一声掉在地上,纸张散落开来。
“装什么清高?”松本的语气陡然变得阴沉,那层虚伪的温和外壳彻底剥落,“深夜单独留下你,你以为是为了什么?公司的权力架构,你应该很清楚。顺从,对你只有好处。”权力架构这个词,他咬得格外重,像一把冰冷的钥匙,试图打开他预设的锁。桃花感到一阵窒息,那不是空气稀薄,而是某种更黑暗的东西扼住了她的喉咙。
她不再说话,只是拼命挣扎,指甲无意中划过对方的手背。松本吃痛,低吼一声,动作却更加粗暴。桃花的后背撞在桌沿,疼得她眼泪差点涌出来。就在这令人绝望的拉扯中,她的目光瞥见了桌上那个沉重的黄铜镇纸,还有自己微微震颤的手。
“你以为你能逃掉?”松本的脸因为欲望和恼怒而有些扭曲,“这里的职场环境,我说了算。今晚的事,不会有任何人知道。你就算说出去,谁会信?别忘了,你的晋升评估,下个月就要开始了。”他试图用这套熟悉的职场环境话术来碾碎她的抵抗,这场景或许已在别处,以别的名字上演过无数次。
但或许是极致的恐惧反而催生了一丝孤注一掷的勇气。桃花趁着对方说话分神的瞬间,用尽全力,屈起膝盖顶了过去。并非瞄准要害,只是出于本能地为自己创造一点空间。松本猝不及防,闷哼着松开了些许力道。就是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,桃花像受惊的兔子般猛地向后窜去,脊背重重撞在门板上,手已经摸到了冰凉的门把手。
她拧动,拉开门,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。高跟鞋在寂静的走廊里敲打出凌乱急促的声响,如同她失控的心跳。她没有回头,也不敢回头,径直冲向电梯,拼命按着向下的按钮。直到冰冷的电梯金属壁映出她苍白失魂的脸,她才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不可抑制地发抖,被触碰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阵恶寒。
电梯缓缓下行,数字一格一格地跳动。桃花靠着轿厢,慢慢滑坐到地上,抱住自己的膝盖。眼泪这时才迟来地、大颗大颗地滚落,不是因为悲伤,更多是因为后怕和一种强烈的、被玷污的恶心感。深夜的办公楼,安静得像一座坟墓,刚才那间社长室里发生的一切,仿佛被这寂静吞噬,了无痕迹。但肩膀上残留的疼痛,和耳边那句对于“权力”的低语,却无比真实地刻在了这个夜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