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婿淫欢(1一38)
岳婿淫欢(一)
老话说得好，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张家的这本经，最近是越翻越烫手，字里行间都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。这事儿，还得从女婿李斌搬进这个老小区说起。
李斌是个能干人，在城里做点小生意，模样也周正。当初女儿小娟带他回来，街坊邻居都说老张头有福气，找了个好女婿。老张自己也挺满意，觉得女儿终身有靠。可谁曾想，去年亲家母一场大病，李斌为了照顾方便，索性把城里的房子租出去，带着小娟搬回了老丈人这套叁居室。这一住，日子就慢慢变了味儿。
起初是生活习惯上的磕碰。李斌晚睡晚起，老张天不亮就醒；李斌喜欢重油重辣，老张肠胃不好，只能吃清淡的。这些倒还是小事，一家人互相迁就着也就过了。可有些变化，像春雨后的青苔，悄无声息地漫上来，等你发现时，脚底下已经滑溜溜一片了。
比如，李斌在家穿着越来越随意。夏天热，他在客厅就穿个汗衫大裤衩，有时甚至光着膀子。老张提醒过两回，李斌笑着打哈哈：“爸，家里不就咱们仨嘛，自在点好。”小娟也帮着丈夫说话：“爸，您别老古董了。”老张话噎在喉咙里，咽不下去，也吐不出来。
再后来，有些举动就有点出格了。卫生间是老式的，门锁不大灵光。有几次老张内急推门进去，正撞见李斌刚洗完澡出来，身上水都没擦干。李斌也不慌，慢条斯理地擦着身子，还问老张要不要用热水。老张臊得满脸通红，退出来，心里头像揣了只兔子，砰砰乱跳。这算怎么回事？
说不出口的别扭
最让老张心里发毛的，是那种似有若无的触碰。家里沙发小，叁个人坐着看电视，难免胳膊碰胳膊腿碰腿。可李斌好像特别“不小心”，他的手，他的膝盖，总是能碰到老张身上。老张挪开一点，过会儿又挨上了。那种触感，温热，带着点力度，绝不是无意的。
有一回，老张在阳台浇花，弯着腰。李斌走过来拿东西，身体几乎贴着老张的后背过去，手还似有若无地在老张腰上扶了一下。“爸，小心闪着腰。”他的声音就在耳朵边上，气息喷到老张脖子上。老张整个人僵在那里，手里的水壶差点掉了。他猛地直起身，李斌却已经没事人一样走开了。
夜里躺在床上，老张翻来覆去睡不着。他想跟女儿说，可这话怎么开口？说女婿“碰”自己？女儿会信吗？会不会觉得自己老糊涂了，或者……心思不正经？老张脸皮薄，一辈子规规矩矩，这种话打死他也说不出口。可不说，这日子天天这么过，他觉着自己像被放在文火上慢慢烤，浑身不自在。
他也试着躲。李斌在客厅，他就回自己房间。可这房子就这么大，躲得了初一，躲不了十五。况且，这是他的家啊，凭什么他要像个贼一样躲躲藏藏？老张心里憋着一股气，又闷又慌。
那天晚饭后，小娟单位临时加班，匆匆走了。家里就剩下老张和李斌。空气一下子变得粘稠起来。老张收拾碗筷，李斌凑过来帮忙，两人在狭窄的厨房里，胳膊肘不时碰到一起。老张加快动作，想赶紧洗完回屋。突然，李斌的手覆上了老张正在洗碗的手。
“爸，您手上沾了油，我帮您擦擦。”李斌的声音低沉，贴得很近。老张像被火烫了似的，猛地抽回手，碗“哐当”一声掉进水池里。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！”老张声音发颤，又惊又怒地瞪着女婿。
李斌却笑了，那笑容里有些老张看不懂的东西。“爸，您紧张什么？我就是帮个忙。”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老张，没有丝毫闪躲。
老张的心，彻底沉了下去。他知道，有些东西，已经捅破了那层薄薄的窗户纸。往后的日子，恐怕再也回不到从前了。这岳婿之间，到底会走向何种荒唐的境地？他不敢想，却又控制不住地去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