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美厂色性
奥美厂色性
咱们今天聊的这事儿,挺有意思的。你说,现在走到街上,抬眼望去,那些广告牌、手机屏幕、橱窗里的模样,是不是越来越“标准”了?大眼睛,高鼻梁,尖下巴,皮肤白得发光,身材瘦得有棱角。好像有个看不见的模子,把大家对“美”的想象,都往一个方向使劲儿地按。有时候我看着,心里会咯噔一下:这美是美了,可怎么都像一个流水线上下来的精美瓷器,少了点活人该有的热气儿。
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的事儿。那时候觉得美,可杂了。隔壁王阿姨烫一头大波浪,笑起来嗓门亮堂,她觉得那是美;巷口修车李师傅,一双大手黑黢黢却灵巧无比,他觉得自己那手艺人劲儿,也挺美。美好像没有非得长成什么样,它藏在神态里,藏在做事的专注里,甚至藏在眼角笑出来的鱼尾纹里。那种美,带着泥土味儿,带着汗味儿,是扎在生活里的。
可现在呢?好像有把无形的尺子,天天在量。腿够不够长?腰够不够细?皮肤够不够“奶油肌”?这把尺子,它不声不响,却威力巨大。它让多少姑娘对着镜子皱眉头,让多少小伙子在健身房里咬着牙较劲,不是为健康,而是为逼近那个“标准”。这背后,其实是对于“审美”的单一化。审美这个词儿,听起来挺大,说白了,就是咱们觉得啥好看、啥顺眼。当所有的渠道,所有的声音,都在鼓吹同一种好看时,我们的眼睛,是不是也就慢慢被驯化了?
这就不得不提“物化”这个弯儿了。当美只剩下那几个可以丈量的指标——叁围、比例、五官距离,这人,不就慢慢变成了一个可以被打分、被比较的“物件”了吗?美的核心,那点儿生动的、独特的、甚至带点瑕疵的“人性”部分,被悄悄抽走了。剩下的是一个精致的空壳,追求起来没个尽头,因为永远有更完美的“标准”在前头等着。你说累不累?
其实吧,这事儿也不是没解。关键可能在于,我们能不能把“审美”的主动权,一点点拿回自己手里。美当然可以追求,但别让它成了苛求自己的鞭子。你看那山间的石头,没有两块长得一模一样,有的奇峻,有的圆润,你能说谁不美吗?人也是这样。有的人美在明朗的笑容,有的人美在沉静的眼神,有的人美在做事的那股子利落劲儿。这种多元的、生动的美,才是生活本该有的颜色。
再说了,美这东西,它不应该是个僵硬的名词,它该是个流动的动词。它是一种状态,是你在热爱某事时眼里的光,是你坦然接受自己时的从容,是你经历了风雨后脸上留下的、独一无二的故事痕迹。当我们开始欣赏这些,那些被单一标准束缚的“美感”,才会真正松绑。
所以啊,下次再看到那些铺天盖地的“完美”形象时,或许可以眨眨眼,笑一笑。然后转头看看身边的世界,看看那些没有滤镜的生活,看看每一个鲜活真实的个体。你会发现,美从来没有离开,它只是换上了更丰富、更自在的衣裳,等待着一双不被束缚的眼睛去发现。这世界本就不是黑白线稿,它是一幅等着我们自己来填色的、斑斓的画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