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个花城用道具玩哭谢怜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13:58:08 来源:原创内容

2个花城用道具玩哭谢怜

谢怜觉得今天的花城有些不对劲。

具体哪儿不对,他也说不上来。就是那种感觉,明明人还是那个人,红衣银蝶,笑意盈盈,可眼神里总像藏着点什么。直到他看见第二个花城从屏风后转出来,谢怜手里的茶盏差点没端稳。

“这、这是……”

两个花城并肩站着,连嘴角扬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样。左边那个先开了口:“哥哥吓到了?”右边那个立刻接上:“想和哥哥玩个游戏。”声音重迭在一起,分不清谁先谁后。谢怜眨了眨眼,心想莫不是又是什么新奇的法术?他放下茶杯,无奈地笑了笑:“叁郎,别闹。”

可两个花城已经一左一右挨着他坐下了。不知从哪儿摸出个雕花木盒,打开一看,里面是些谢怜从未见过的精巧玩意儿——几根流光溢彩的细绳,一对温润的玉铃铛,还有面瞧着普通却隐约有灵力波动的铜镜。

“这些都是我搜罗来的小东西。”左边的花城拿起细绳,那绳子在他指尖像有生命般游动。右边的花城已经执起谢怜一缕头发,轻轻系上个小结:“哥哥放心,不伤人的。”语气温柔,动作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。

谢怜由着他们摆弄,心里倒是好奇多于紧张。他与花城相伴多年,什么风浪没见过?可当那玉铃铛系上脚踝,随着他轻微动作发出极清脆的一声“叮铃”时,他莫名觉得耳根有点热。这声响太清澈,太突兀,在安静的殿里荡开,让人心尖跟着一颤。

“这叫‘心声铃’。”一个花城凑近他耳边解释,呼吸拂过耳廓,“心里越乱,响得越急。”像是为了印证这话,谢怜刚平复的心跳又被那近在咫尺的气息搅乱,铃铛立刻叮叮当当响成一小串,慌慌张张的,把他那点不自在全给卖了。

另一个花城低低笑起来,铜镜已经举到谢怜面前:“哥哥再看这个。”

镜子里照出的却不是此刻的他。画面流转,竟是八百年前仙乐宫中的旧景——年少太子悦神,华服金冠,拾花而立,那时眉眼尚存未经风霜的天真灿烂。谢怜怔住了。镜头忽又一转,是他在街头卖艺、雨中戴笠、甚至皇陵中孤独守夜的零星片段。那些他以为早已淡忘的、深埋的、不堪的瞬间,被这面“溯影镜”毫无保留地拉扯出来,摊在眼前。

最要命的是,每个片段里,角落里总有一抹红色如影随形。或是蝶影,或是残魂,或是人群中一道沉默注视的目光。原来那些他以为独自捱过的漫长岁月,这人竟以各种方式,陪了他这么久,看了这么久。

鼻子忽然就酸了。

“叁郎你……”谢怜想说什么,喉咙却像被什么堵着。两个花城此刻都不说话了,只是静静看着他。一个用指腹很轻地抹过他眼角,另一个将他冰凉的双手拢进掌心捂着。

那些道具带来的微妙羞赧,被此刻汹涌的心疼与酸楚淹没了。原来“玩哭”不是捉弄,是花城用这种近乎笨拙的方式,把他不敢提的旧伤疤轻轻揭开一点,再告诉他:你看,所有这些,我都知道,我都记得。

铃铛还在细碎地响着,映着他杂乱无章的心绪。铜镜里的画面停在了现在——两个花城一左一右,中间是眼眶发红的他。这情形实在有点荒唐,又有点说不出的圆满。

“太狡猾了……”谢怜终于挤出声音,带着浓重的鼻音。两个花城同时伸手抱住他,拥抱紧密得没有缝隙。

“哥哥,”他们异口同声,声音落在他耳边,“往后哭也好,笑也好,再也不会是你一个人了。”

那些精心准备的小道具零零散散落在榻上,完成了使命似的,泛着柔和的光。谢怜把脸埋在熟悉的红衣间,眼泪到底还是落了下来,可心里某个空了八百年的角落,忽然就被填得满满的,再也漏不出一丝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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