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在人人摸人人操
人人在人人摸人人操
老张蹲在村口的大槐树下，吧嗒吧嗒抽着旱烟。远处几个半大孩子正围着一台旧拖拉机捣鼓，这个摸摸方向盘，那个摇摇摇把，还有个胆子大的，直接钻到底盘下面去瞅。老张眯着眼看了半天，忽然咧嘴一笑：“这架势，倒让我想起句话来——人人在人人摸人人操。”
这话听着糙，理儿却不糙。您琢磨琢磨，咱们中国人做事儿，好像特别讲究这个“摸”和“操”。不是别的意思，是说那种亲手触碰、亲自摆弄、在实际操作里琢磨出门道的劲儿。小孩子学走路，得摸爬滚打；学徒学手艺，得从给师傅递工具、摸材料开始；就连家里添个新电器，不也得把按钮都按一遍，把说明书翻来覆去摸清楚才踏实？
这“摸”，是认知世界最原始也最踏实的方式。指尖碰到东西的质感，温度，反馈的力道，那是任何书本描述都代替不了的。我记得小时候跟爷爷学编竹筐，他总说：“光看不行，你得上手摸这竹片的厚薄，感觉它的韧性。”手被划破好几回，才慢慢摸出那个“火候”。现在想想，那不就是最朴素的“实践认知”吗？知识啊，技能啊，很多时候它不是飘在天上的理论，而是藏在这一次次具体的、甚至有些笨拙的“摸”当中。
光“摸”明白了还不行，还得“操”练起来。这个“操”，是操作，是操练，是把摸来的那点感觉，反复演练成千百次的熟练功夫。村口那些孩子，今天摸摸拖拉机，明天可能就敢在大人指导下试着启动，再过些年，说不定就能开着它在田里跑得顺溜。这个过程里，肯定有失误，有熄火，有跑偏。但正是在这些看似混乱的“操”作中，真正的掌控感才慢慢生长出来。
现在日子好了，工具也高级了。很多事好像按个按钮就能解决，屏幕上一滑就能完成。方便是真方便，可有时候，是不是也觉得隔了一层？隔着屏幕，隔着说明书，隔着现成的流程，那种通过亲手摸索、反复操练而获得的、扎实的“懂得”，好像有点稀罕了。遇到点问题，第一反应是上网搜答案，而不是自己先拆开看看、摆弄摆弄。这当然是一种进步，但老张那句话，或许也在提醒我们别丢了那股子最接地气的钻研劲儿。
其实，无论是在田里摆弄庄稼，在车间里调试机器，还是在厨房里琢磨一道新菜，这“摸”和“操”的智慧都管用。它意味着别怕脏手，别怕试错，在具体的行动里和事物建立真实的联系。这种联系，能给你一种特别的底气。这种底气，不是别人告诉你的，是你自己的手和心，一点一点摸出来、操练出来的。
所以啊，下次再遇到什么新玩意儿，或是碰到什么难题卡住了，不妨想想老张那句话。别光站着看，或者光想着找现成答案。凑近点，伸出手，去摸摸看，去动手操练操练。那股子从手心传到心里的明白劲儿，那种通过亲力亲为获得的成长，才是最实在的。这大概就是咱们老百姓传承在血脉里的，一种朴素又管用的实践哲学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