禽老妇女大肥臀小说
禽老妇女大肥臀小说
村东头的刘阿婆,最近成了大伙儿茶余饭后嚼舌根的对象。为啥?就因为她那副身板儿。您要是从她背后瞧,嘿,那可真叫一个显眼——宽厚的肩膀,结实的腰身,再往下,就是那磨盘似的大肥臀,走起路来一摇一晃,沉甸甸的,仿佛装满了陈年的谷子和说不尽的故事。村里那些半大小子私下给她起了个浑名,叫“老母鸡”,倒不全然是贬义,里头掺着点对那旺盛生命力的嘀咕,还有那么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臊。
刘阿婆自己呢,压根不在乎这些。她今年六十八了,老伴去得早,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,送进了城。如今儿子在城里安了家,叁番五次来接她,她总摆摆手:“不去不去,我这把老骨头,就合该待在这泥地里。城里那鸽子笼,憋屈!”她舍不得她那几亩菜地,更舍不得她那群真正的心头肉——一院子活蹦乱跳的鸡鸭鹅。
每天天不亮,刘阿婆就窸窸窣窣地起床。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,走进院子。这时候,院子里的“居民”们早就等急了,咕咕嘎嘎地叫成一片。刘阿婆也不慌,嘴里“啰啰啰”、“咝咝咝”地唤着,抓一把谷糠,弯下腰,那肥硕的臀部便自然地撅起,形成一个稳固又充满力量的弧度。鸡鸭们围着她打转,啄食她撒下的粮食,也啄食她脚边被露水打湿的泥土气息。这一刻,她和她的禽,还有这片土地,是连成一体的。
这“大肥臀”,在刘阿婆这儿,可不是什么羞于见人的东西。那是她大半辈子劳作的勋章。年轻时挑粪施肥,后来扛粮袋、搬稻草,哪一样力气活离得开腰臀的劲儿?这身板,是她养活自己、养活儿子的本钱。如今老了,这臀部松垮了,肥硕了,却依然是她生活的轴心。蹲下喂禽,起身晾衣,坐下择菜,每一个动作都稳稳当当,透着一种土地般的踏实。
村里有个小媳妇,刚过门,瘦得像根豆芽菜,总爱学着城里人减肥,对这“大肥臀”更是避之不及。有一回她中暑晕在田埂上,正巧刘阿婆路过。只见阿婆二话没说,蹲下身子,也没见她怎么费力,就用那厚实的背脊和臀部作为支点,一把将小媳妇稳稳背了起来,一步步挪回了家。小媳妇伏在那宽厚柔软的背上,闻到一股混合着阳光、皂角和淡淡禽粪的味道,心里头忽然就踏实了,那股子眩晕劲儿也散了不少。打那以后,她再看刘阿婆那摇晃的身形,眼光里就多了些别的东西。
刘阿婆的生活像一本摊开的书,而这“大肥臀”就像书里一个浓墨重彩的标点。它不美,甚至有些粗粝,却实实在在地支撑着日子的起承转合。儿子最近又打电话来,说孙子想奶奶了。刘阿婆接着电话,眼睛望着院里正为一条蚯蚓争抢的母鸡们,嘴角咧开了笑:“想我?是想我养的土鸡蛋吧!告诉你小子,我那‘芦花’最近可争气了,一天一个双黄蛋!”挂了电话,她又晃晃悠悠地走向鸡舍,背影融进夕阳里,那肥臀的轮廓,仿佛一座小山,沉默,却孕育着生的热闹。
这大概就是最朴素的小说吧,没写在纸上,却写在田垄间、院坝里,写在一个老妇女和她那大肥臀所承载的岁月上。日子嘛,不就是这么一点一滴,夯实地过出来的么。至于别人嚼什么舌根,她听见了,也就当风吹过耳畔,还不如她那只大公鸡打鸣来得响亮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