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肉蒂被嘬的好爽贬娇门吟
大肉蒂被嘬的好爽
说真的,我头一回听说“大肉蒂”这词儿,还是从我妈那儿。你可别想歪了,不是啥不正经的东西,就是咱老家院子里那棵老月季,长了快二十年了,枝干粗得跟小孩儿手臂似的,疙疙瘩瘩的,我们那儿土话就叫它“大肉蒂”。
这老月季啊,每年春天那才叫一个热闹。花苞鼓鼓囊囊的,一层层花瓣包得紧紧的,看着就沉甸甸。等到日头暖烘烘地那么一晒,雨水再那么恰到好处地一淋,哎——你猜怎么着?那最外层的花瓣,就像忍不住了似的,“噗”一下,微微张开了个小口子。
这时候,蜜蜂可就忙活开了。它们可不是轻轻落上去就完事的。我蹲在旁边看过,那小东西,瞄准了花心那一点嫩黄带蜜的地方,整个身子就趴上去了,小脑袋使劲儿往里钻,那翅膀还高频地颤着,发出心满意足的嗡嗡声。那架势,真跟“嘬”没什么两样,又用力,又透着股贪婪的欢喜。
花瓣被蜜蜂撞得一颤一颤的,阳光底下,能看见细微的、带着香气的粉末飘起来。你说怪不怪,花儿被这么“折腾”,非但没蔫吧,反倒像被注入了活气儿,花瓣一片接一片,舒舒展展地全打开了,颜色红得愈发浓烈,那股子甜香,浓得化不开,直往人鼻子里钻。看着这光景,你脑子里可能就会冒出那句话:这可真是……被嘬得好爽啊。
我妈一边晾衣服,一边瞅着这花,总会念叨:“瞧把这大肉蒂给美得!离了这些小虫子,它开得都没这么精神。”我以前不懂,就觉得是句玩笑话。后来才琢磨出点味道来。这花儿和蜜蜂,一个要传粉延续生命,一个要采蜜养活家族,谁也不欠谁的,倒是在这种实实在在的、甚至有点粗鲁的“需求”和“给予”里,达成了一种生机勃勃的和谐。
这份“爽”,不是安逸,不是躺着啥也不干。它是一种被需要、被触碰、被激活的感觉。是生命力在交互中迸发出的那股子痛快劲儿。就像人干活干到酣畅淋漓,运动到全身通透,或者和朋友聊到掏心掏肺,那种感觉,虽然累,但心里头透亮,浑身舒坦。
现在城里住楼房,阳台小花盆里那些月季,精致是精致,可总觉得少了点啥。它们也开花,花瓣规规矩矩的,颜色标准得像印刷的。偶尔有只误入高楼的蜜蜂,慌慌张张点一下就走,那花呢,安静地开着,也安静地谢了。你感觉不到那种泥土里迸发出来的、热热闹闹的生命力。
我有时候望着它们,就会想起老家院子里那棵“大肉蒂”。想起它在春风里,被蜜蜂嘬得浑身乱颤、毫无形象,却又开得没心没肺、泼泼辣辣的样子。那是一种多么原始又真挚的欢愉。它不讲究姿态,不在乎场合,就是要在这短暂的春天里,把自己的那点蜜、那点颜色、那点香气,痛痛快快地交出去,也在这种交托里,获得一种饱满的、扎实的绽放。
这大概就是生命最本真的互动吧。没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和精致算计,要,就大大方方地要;给,就酣畅淋漓地给。在这种直接的碰撞里,各自成全,各自“爽”到。想想,还挺让人羡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