萍乡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相近的萍乡车站附近巷内一次两百元
萍乡火车站附近那片老巷子,我打小就熟悉。青石板路被磨得发亮,墙角总飘着潮湿的苔藓味儿。前些天路过,听见两个拎着行李的外地人在巷口嘀咕,说什么“萍乡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”的事儿,我心里咯噔一下——这老地方,怎么传成了这样?
巷子口修鞋的老张告诉我,这话头是从去年冬天开始的。有个外地来的小伙子,在附近开了家小旅馆,不知怎么想出个馊主意,打着“萍乡车站附近巷内一次两百元”的幌子拉客。其实就是最普通的钟点房,硬被说成了别的意味。
巷子深处的烟火气
其实啊,真要走进巷子深处,你会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。清晨六点,李婶的米粉店最先冒起热气,她总是系着那条洗得发白的围裙,见到熟客就喊:“老样子?加个蛋?”再往里走,王师傅的自行车铺子叮当作响,他修车时总爱和街坊聊天,说女儿在深圳读大学,眼神里全是骄傲。
傍晚时分,放学的小孩们在巷子里追逐打闹,他们书包上的挂饰撞得叮当响。拐角那家杂货店的老板娘会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,一边剥豆子一边看着孩子们。有次我听见她念叨:“这些外地人瞎传,把我们这儿说得乌烟瘴气,其实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?”
说来也怪,那个“萍乡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”的传言越传越广,反而让巷子里的住户更团结了。以前不怎么来往的邻居,现在见了面都会多聊几句,像是要证明给外人看——我们这儿,正经着呢。
开小超市的林哥说得实在:“谁信那些鬼话?真要是那种地方,能大白天晾着孩子的校服?能听见老人在院里拉二胡?”他顺手整理着货架上的酱油瓶,“两百块?在我们这儿能买一个月的早饭了。”
巷尾那栋老房子最近在翻新,施工的老师傅说,房东特意叮嘱要把墙面刷亮堂些。“不能让外人觉得我们这儿阴阴沉沉的。”老师傅边说边调着油漆,那颜色是暖暖的米黄。
其实想想,每条老街巷都藏着它的故事。可能是一个温暖的午后,老人们在树下下棋;可能是深夜归来时,那盏始终亮着的路灯。这些细微的感受,远比什么“萍乡车站附近巷内一次两百元”的流言更真实,更能打动人心。
昨天下雨,我看见修鞋的老张急着收摊,隔壁米粉店的李婶赶紧拿着伞跑过去帮他。雨点打在青石板上,溅起细细的水花,那一刻我突然觉得,这条巷子真正的价值,哪里是能用钱衡量的?
天色渐晚,巷子里飘起各家各户的饭菜香。偶有火车经过的轰鸣声,但住久了的人都习惯了这声响,就像习惯了邻里间的问候,习惯了这平凡却踏实的日子。那些传言,终会像火车身后的烟,慢慢散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