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人操人人人色
人人人操人人人色
这标题看着有点扎眼，是吧？乍一看，像是堆砌的文字游戏，甚至带点说不清的暧昧。但您先别急着划走，容我点支烟，咱们慢慢咂摸咂摸这几个字。
“人人人”，叁个“人”字垒在一块。这画面，像不像早晚高峰的地铁站？人挤着人，脸贴着脸，呼吸都搅和在一起。每个人都朝着自己的方向，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走。这时候，“人”这个字，好像就失去了独立的意义，变成了一串数字，一个模糊的背影，一块社会机器里的标准件。
然后中间那个“操”字，太显眼了。它当然有粗俗的那一面，但咱们往深了想，它是不是也有“操劳”、“操持”、“操弄”的意思？我们每个人，不都在日复一日地“操”劳着吗？操持着柴米油盐，操持着房贷车贷，操持着孩子的功课和老人的身体。我们被生活“操”劳着，也在某种更大的规则或潮流里，被无形地“操”弄着。你的喜好，你的焦虑，你下一个想买的东西，似乎都有一双看不见的手在轻轻拨弄。
最后这“人人人色”，有意思了。前面还是黑压压一片的“人人人”，到了这儿，忽然有了“色”。色是什么？是颜色，是特色，是每个人那点不一样的光彩。可这光彩，在“人人人”的背景下，还看得清吗？我们总怕自己不够特别，拼命想给自己贴上标签，染上最时髦的“流行色”。结果放眼望去，满大街都是同一种“焦糖棕”的发色，同一种“莫兰迪”的穿搭，同一种被算法精心计算过的“个性”。我们追求特色，却一不小心，又掉进了另一种“人人人”的模子里。
这么一串起来，味儿就变了。它像一句沉重的叹息，描绘着我们很多人的生存状态：在人群的洪流里奔波操劳，努力想活出点自己的颜色，却时常感到身不由己，面目模糊。
我认识个老手艺人，做藤编的。在工业品泛滥的今天，他的东西费时、价高，样子也不算“网红”。他说，现在人人都讲效率，讲流量，讲快速变现。他的手慢，心思都藏在经纬交错的藤条里，那不是流水线能出来的东西。他守着的，是一种快要绝迹的“本色”。这“本色”，不是迎合谁的喜好，而是手艺本身的尊严和温度。在这个人人都被“操”着追求爆款色的时代，这种“本色”，反而成了最稀缺、最扎眼的颜色。
再往小了说。每天一睁眼，手机里各种信息就涌进来，告诉你该怎么活，什么才是成功，什么才是幸福。我们跟着焦虑，跟着买课，跟着打卡，好像慢一步就掉了队。这不也是另一种“操”盘吗？被焦虑“操”控，被欲望“操”纵，在信息的漩涡里失去了自己的判断和节奏。这时候，那份属于内心的、安静的“定色”，早就被冲刷得七零八落。
所以，琢磨这七个字，它不是什么香艳的谜语，倒像一面镜子，照出点现代生活的荒诞与真实。我们都在“人人人”里，免不了要“操”劳，会被环境“操”弄。但关键也许就在于，在洪流之中，能不能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，去找回一点点属于自己的、结实的“底色”。那底色不是刷上去的油漆，而是从生命深处长出来的东西，可能是对手艺的敬畏，对家人的爱，或者就是单纯地，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。
活出自我，这话说起来轻巧，做起来，真像是在人潮汹涌的十字路口，想要逆着方向，独自站定一会儿。难，但值得琢磨。毕竟，人这一辈子，总不能一直当个被推着走的模糊影子，总得有点属于自己的、抹不掉的色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