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山找个女人过睡一晚,密山寻女性共度夜晚
那天老张给我发微信的时候，窗外正下着雨。他说最近心里堵得慌，就想找个人说说话。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好久，最后只回了一句：“要不你来密山散散心？”
说起来，密山这地方确实适合静静。镜泊湖的水蓝得像宝石，兴凯湖的芦苇荡一眼望不到头。可老张的问题没那么简单，他嘟囔着说一个人看风景更寂寞。这话我懂，人有时候不是想看山看水，就是想身边有个能说话的伴儿。
夜晚的凉意和热腾腾的烧烤摊
晚上我们坐在街边烧烤摊，老张灌了两瓶啤酒才开始倒苦水。他说媳妇带着孩子回娘家半个月了，家里冷锅冷灶的，每天晚上对着电视发呆。“你说在密山找个女人过睡一晚，”他压低声音，“是不是挺容易的？”
我手里的烤茄子突然就不香了。这话听着别扭，但又不好直接驳他。正好隔壁桌来了几个本地姑娘，说说笑笑地点着烤串，有个穿红裙子的特别显眼，眼角眉梢都带着笑。
老张偷瞄了好几眼，最后却把头埋得更低了：“算了，这种事儿强求不来。”他这话倒是提醒了我，在密山寻女性共度夜晚，重点真不是找个睡觉的人，而是找个能驱散孤独的伴儿。
老板过来添炭火的时候搭话：“咱们密山姑娘实在，但也不随便。”他说前两年有个外地老板想在这儿找乐子，被当地导游直接怼回去了。“要真心交朋友，我们热情着呢。要是别的念头，还是趁早歇着吧。”
第二天清晨的发现
第二天起了个大早，我带老张去湿地看候鸟。晨雾还没散，远远看见两个扛着相机的女人，应该是来采风的摄影师。其中年长的那位主动和我们打招呼，说她们从哈尔滨来，专门拍白枕鹤。
老张难得话多起来，和人家聊了半天镜头焦距的事。临走时那位大姐忽然说：“在密山找个女人过睡一晚不如找个聊得来的，你们觉得呢？”她说每次来密山都能遇到投缘的旅伴，晚上一起看星星、聊聊摄影，比什么都舒坦。
这话让我想起件事。去年冬天我来密山滑雪，在青年旅舍遇到个北京来的大姐，五十多岁一个人旅行。晚上我们七八个陌生人围炉喝茶，她说着自己的故事——女儿在国外，丈夫去世得早，但她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。“在密山寻女性共度夜晚？”她当时笑着摇头，“我更喜欢这种大家围坐聊天的温暖。”
老张一直没说话，直到我们走到观鸟台最高处。他突然掏出手机，给他媳妇发了条语音：“刚才看到一对白枕鹤，想起咱俩谈恋爱时去动物园的事了。”发完他不好意思地挠头，“其实我就是想她了。”
回去的路上经过婚介所，玻璃门上贴着征友启事。老张站那儿看了会儿，突然笑了：“要真在密山找个女人过睡一晚，我媳妇非得从娘家飞回来收拾我。”这话把我们俩都逗乐了。
晚上老张改签了车票，说要提前回家。送我回酒店时他说想通了，在密山寻女性共度夜晚这念头确实糊涂。“明天就去接媳妇孩子，还是自家的被窝最暖和。”
送走老张后，我独自在密山街头散步。广场上大妈们在跳广场舞，年轻情侣手牵手轧马路，还有个卖糖炒栗子的大婶在教女儿写作业。这座小城的夜晚，到处都是人间烟火气。
回到酒店推开窗，能看见远处兴凯湖的月光。忽然明白，人们想要的陪伴，其实就藏在最平常的日子里。或许老张需要的，不过是有人提醒他回头看看，那份温暖其实一直在身边等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