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庆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安庆女子寻鸭位置上下
那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
昨天在菜市场，听见两个阿姨边挑青菜边聊天。“你说怪不怪，老李家媳妇满村子找鸭子，人都快急哭了。”穿花衬衫的阿姨压低声音，“她家那鸭子到底跑哪儿去了？是在上面还是下面啊？”旁边戴草帽的大婶撇撇嘴：“这哪说得准，得看鸭子爱往哪儿钻。河滩下面找过没？还是躲在草垛子上头？”
这话让我突然想起，咱们生活中好多事都跟找鸭子一个理儿。比如我表姐前两天炖汤，非得用她婆婆送的那只土鸭，结果鸭子从后院溜了。她先往鸡窝顶上瞅，又往柴堆底下翻，最后在邻居家菜园的水沟里找到了——那鸭子正优哉游哉泡水呢。你看，有时候我们以为东西在下面，它偏在上面；觉得该在上面找，它又跑下面去了。
农村长大的朋友肯定有体会，找鸭子这事儿真得靠经验。我小时候常帮奶奶赶鸭群，那些扁嘴家伙精得很。夏天爱往水塘下面扎猛子，冬天就爱蹲在稻草堆上晒太阳。有回丢了只麻鸭，我们全家从坡上找到沟底，最后发现它卡在两米高的树杈上下不来，扑棱着翅膀直叫唤。所以说啊，这安庆女子寻鸭位置上下，还真没个定数。
现在城里人可能不太懂这种烦恼。上周我跟城里的同事说起这事，她愣是没明白“上面下面”什么意思。其实在咱这儿，“上面”可以指阁楼、高台、树梢这些地方；“下面”可能是地窖、水渠、桥洞底下。就像去年王婶家的鸭子，白天总爱往河滩下面的石头缝里钻，晚上却乖乖回坡上的竹笼里睡觉。
我娘说过找鸭子的诀窍：春秋两季要多留意下面，因为鸭子爱在潮湿处找虫吃；夏天正午得往上面看，树荫底下常有惊喜；冬天嘛，草垛上下都得翻个遍。不过这法子也不是回回都灵，就像去年冬至前，李叔家的花鸭突然不见踪影，全村人帮忙找了叁天，最后在祠堂屋顶的瓦片堆里发现了——这淘气包居然在最高的屋脊上做了个窝。
有时候觉得，找鸭子跟处理家务事挺像。夫妻吵架时，你以为问题出在明面上，结果根源在心底深处；孩子闹脾气，表面上是为块糖，其实是要你多陪陪他。就像我隔壁的小两口，前天为只跑丢的鸭子拌嘴，妻子说肯定在下面水塘，丈夫偏说在上面山坡，后来发现鸭子就在院墙根的破筐里卧着。这事儿倒让他们明白了个理——很多争执其实都没必要较真。
现在村里年轻人越来越少，会找鸭子的人都成宝贝了。上个月村委会还特意请了八十岁的七公，给留守的妇女们讲怎么根据脚印判断鸭子去向。七公说看鸭粪最准，新鲜的要是落在高处的石头上，就往上面追；要是掉在低处的泥地里，就往下面找。这些老经验啊，都快没人记得了。
其实想想，咱们每个人不都在找自己的“鸭子”吗？有时觉得目标就在眼前，伸手却够不着；有时以为远在天边，转身却碰个正着。重要的不是鸭子此刻在哪儿，而是我们愿不愿意继续找下去。就像今早我在河边看见的那个大姐，她提着竹篮不慌不忙地这里瞧瞧那里看看，嘴里还哼着小调——找鸭子这件事，早就成了她生活里的一部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