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长说让我摸她,我把她衣服脱了
班长说让我摸她
教室里就剩我俩了，日光灯管嗡嗡地响，把影子拉得老长。班长突然靠过来，校服袖子蹭到我胳膊，声音压得低低的：“我后背疼得厉害，你帮我…摸摸看是不是肿了？”
我脑子嗡地一下。班长是班里最正经的姑娘，马尾辫扎得一丝不苟，说话从来都像在念规章制度。这会儿她眉头拧着，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，额角有细密的汗。我愣在那儿，舌尖发干，半天挤出一句：“啊？这…合适吗？”
她转过身，把后背对着我。校服衬衫的布料在灯光下泛着浅蓝的光。“就隔着衣服按按，”她声音有点发颤，“我够不着。”
现在回想起来，那是个需要慎重对待的时刻。青春期的身体像座沉睡的火山，而信任是道脆弱的堤坝。我那时十八岁，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念头，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。我抬起手，悬在半空，能看见她衬衫第叁颗纽扣旁边有道墨水印子。
“可能是打球撞到了。”她补充道，脖子微微发红。
我试探着把手掌贴上去，隔着棉布，能感觉到肩胛骨的形状。她明显绷紧了，又慢慢放松。“是这儿吗？”我按了按脊椎旁边。“往左点…对，就那儿。”
然后事情就失控了——或者说，是我失控了。她忽然倒吸一口气：“衣服磨得疼。”接下来那句话像颗炸雷：“要不…你撩起来按？”
那道看不见的边界
空气凝固了几秒。我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：同桌男生传阅的杂志、深夜电影台的片段、体育课后蒸腾的荷尔蒙气息。手指比脑子快，等我反应过来时，食指已经钩住了她衬衫下摆。
棉质布料卷上去一截，露出腰侧一小片皮肤，在灯光下白得晃眼。她整个人剧烈地抖了一下，像被冷水泼到，随即猛地转身，啪地打掉我的手。眼睛瞪得圆圆的，全是惊愕和愤怒。
“你干什么？！”她声音尖得刺耳，迅速拉好衣服，后退时撞倒了一把椅子。金属腿刮擦地板的声音让我浑身一激灵。
我僵在原地，手还保持着那个可笑姿势。“不是你让我…”
“我让你撩衣服！不是让你脱！”她眼眶瞬间红了，“我是说…是把下摆卷上去一点！你听不懂人话吗？！”
后来我们僵持了很久。她靠在讲台边沿，死死攥着衣角；我杵在过道中间，像个被审判的傻瓜。日光灯管还在嗡嗡响，窗外有篮球砸地的砰砰声，隔得很远。我这才慢慢拼凑出完整场景——她打排球撞到了背，想让我帮忙检查淤青，而我那瞬间的理解，彻底偏离了轨道。
那年我们都没学会准确表达。她说“摸”，指的是检查伤处；她说“撩衣服”，指的是有限度的、必要的暴露。而我听见的每个词，都经过了自己那套荷尔蒙过滤系统的扭曲翻译。这不是借口，是事实。
最后她抹了把眼睛，拎起书包走了。临出门前回头看了我一眼，那眼神我记了很多年——不是憎恶，更像是某种失望，对我也许更是对她自己。我们之间有什么东西，就像那件被掀起的衬衫，一旦越过了某个界限，就再也抚不平了。
自那以后，“身体接触”这个词在我这儿有了全新的重量。它不再只是皮肤碰触皮肤，还连着对方的信任、自己的判断，以及那道看不见却真实存在的边界线。有些线一旦跨过去，就回不来了。
毕业前她给我写过一张同学录，在“印象”那栏只写了四个字：注意分寸。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。我盯着那四个字看了很久，忽然明白那天在教室里，我们失去的究竟是什么。
不是谁的清白或者名誉，而是两个年轻人之间，本来可以更简单、更干净的那种相处方式。有些门关上了，就真的不会再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