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江堰附近100米的美女过夜约,都江堰百米内佳人夜晚相约
夜幕下的都江堰灯光点点,离景区百米开外的小巷里飘来桂花酒的香气。这家叫“青城小筑”的酒吧开了有些年头,木门上的铜铃每逢客人进出就会叮当作响。
老板是个扎马尾的成都妹子,大家都叫她阿阮。她正擦拭着玻璃杯,抬头看了眼墙上的老式挂钟——快十一点了,这个点来的多半是住在附近民宿的游客。门帘掀动,带进几片银杏叶,有个穿藏青色风衣的姑娘在靠窗位置坐下。
百米巷陌里的不眠人
“冻青茶,加冰糖。”姑娘说话时睫毛上还沾着夜露。阿阮注意到她背包拉链上挂着个青铜鱼符,在灯下泛着青莹莹的光。这种物件现在可不多见了,上次见到还是叁年前有个搞考古的客人别在腰带上。
巷子深处传来几声犬吠。姑娘捧着热茶突然开口:“你说都江堰附近百米内,是不是藏着很多故事?”玻璃窗映出她侧脸,像幅被水汽晕开的工笔画。阿阮往陶炉里添了块松木,火星噼啪跳了两下。
原来这姑娘的祖父年轻时参与过宝瓶口修复工程,当年就在这附近租住民居。老人临终前念叨着想在离堆公园百米内的老茶馆喝碗茶,可惜终究没成行。
“所以你是来...”阿阮话音未落,巷口传来叁轮车碾过青石板的声音。卖醪糟的大爷每天这个点准时经过,车头绑着的半导体收音机咿呀唱着川剧。
夜雾里的旧时光
姑娘从背包里取出个搪瓷缸,说是祖父的旧物。缸体磕掉了好几处珐琅,隐约能看出“治水模范”四个红字。“我想用这个装些都江堰的江水带回去。”她说话时指尖轻轻摩挲着缸沿,像是触摸着某个沉睡的约定。
阿阮想起储物间里还收着祖父的竹篾鱼篓。那两个素未谋面的老人,或许曾在同一段堤岸上驻足?江风穿过木格窗,吹得吊灯下的流苏轻轻摆动。这条百米小巷突然变得时空交错起来。
凌晨两点打烊时,阿阮拿出自酿的桂花酒灌满搪瓷缸。“让老人家也尝尝现在的味道。”她说完自己先笑了,这话说得好像对方只是出了趟远门。姑娘把缸子仔细收进背包,藏青色身影渐渐融进晨雾里。
叁天后的黄昏,阿阮在收拾卡座时发现竹编篮子里躺着那个青铜鱼符。下面压着张便签:“爷爷说当年测量队常在百米外的迎曦茶社开会。”便签背面用铅笔草草画着方位图,箭头指向某棵挂着红布条的银杏树。
暮色渐浓,阿阮锁好店门往江边走去。离堆公园的古银杏下,她果然看见树洞里塞着个防水的油纸包。里面是本牛皮封面的工作笔记,扉页写着“乙卯年渠首观测记录”。翻开内页,密密麻麻的数字间夹着些手绘图表,墨迹虽已泛黄却依然清晰。
江涛声由远及近,她忽然理解那姑娘为何执着于这百米之约。有些念想就像都江堰的暗渠,表面不见波澜,地下却奔涌着千年不绝的流水。当晚她在账本空白页写下:“今有客至,携旧梦,圆古人未竟之约。”
月光漫过伏龙观的金顶时,阿阮把鱼符挂在了酒架最显眼的位置。往后每当有客人问起,她就说这是在等它的有缘人。就像都江堰的流水,该相遇的终会在某个转弯处重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