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了昂高肠了昂
高了昂高肠了昂
不知道你发现没有，生活里有些声音，听着听着就变了味儿。比如这“高了昂高肠了昂”，乍一听像不着调的哼唱，细琢磨，又好像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。它不是什么正经词汇，倒像是心里那点小起伏、小别扭，到了嘴边拐了个弯，变成一串模糊的音节。
你有没有过这种时候？就是觉得什么都“高”了。期待值定得高了，步子迈得高了，连说话的调门都不知不觉高了。一开始是昂着头往上走，浑身是劲，觉得目标就在前头，伸手就能够着。可走着走着，那个“肠”音就冒出来了——像是卡了一下壳，像是弦绷得太紧时那一声细微的杂音。哦，原来是累了，原来是发现那目标，好像比看着的还要远一截。
这大概就是某种“成长韵律”吧。生活它不是匀速直线运动，它更像是一段段有起有伏的旋律。有激昂的高潮部分，也得有换气的、甚至有点走调的过渡句。“高了昂”是那股子向上的冲劲，是少年心气，是不服输；而“高肠了昂”呢，或许是冲了一段后，微微的喘息，是停下来看看路，是调整一下呼吸的节奏。两者连在一块儿，才是一段完整的、活生生的曲调。
我有时候觉得，咱们太熟悉那种“一路高歌”的故事了。仿佛停顿就是懈怠，调整就是失败。可哪有一直“昂”着不累的呢？弦一直绷着，迟早会断。那个看似不和谐的“肠”音，那个小小的降调或停顿，恰恰是后面能继续“昂”下去的关键。它像是一个缓冲带，让你把吞下去的那口气，再好好地、实实在在地吐出来。
这就牵涉到咱们心里那点“自我期待”了。定个高目标，没错，它催人奋进。可这期待要成了压在心口的石头，那滋味就变了。你听那调子，它从“高了昂”滑向“高肠了昂”，往往就是期待和现实轻轻碰了一下的时候。碰一下，不是坏事，它提醒你，该看看脚下的路是不是当初想的那条，身上的劲儿使得是不是匀称。这是一种必要的“认知调节”，不是认输，而是让自己更清醒。
所以啊，别怕生活里冒出那点“不和谐音”。谁的日子是一首严丝合缝、毫无瑕疵的进行曲呢？倒是那些有呼吸、有停顿、甚至偶尔有点随意哼唱的调子，更真实，也更耐听。高了，咱就昂一会儿；觉得到那个“肠”了，也没关系，就顺着这个声调，自然地、诚实地把它“昂”完。这本身就是一种完整的表达。
也许，接纳这个完整的、带着起伏的旋律，才是更踏实的前行。我们都在自己的音轨上，编写着独一无二的曲子。不必总是嘹亮完美，允许那一点自然的喘息、一点真实的走调存在，生命的乐章反而会更宽广，更有厚度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