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久久久久久久艹
久久久久久久久久艹
这标题有点怪，对吧？像是一声拖得极长的叹息，最后却卡在喉咙里，变成某个说不出口的字。生活里这种时刻太多了。比如等一趟迟迟不来的公交，手机电量从百分之十撑到百分之一，屏幕上那个加载圈转啊转啊，就是不肯给你个痛快。你心里是不是也冒出过类似这么一串——“久久久久久久久久艹”？
我们好像总在等。小时候等下课铃，等长大；长大了等周末，等发薪日。等一个消息，等一个结果，等一个或许会来的转机。这“久久”二字，像极了时间的脚注，密密麻麻写满了日常的缝隙。那种漫长的、黏稠的、几乎静止的等待，最是磨人。它不是激烈的痛，而是钝刀子割肉，一点一点消磨你的耐性。你明知道急也没用，可那股无名火，就是窝在胸口，慢慢地煨着，最后化作一声无声的、或是压低了的“艹”。这情绪不雅，但真实。
我以前住的老小区，楼道灯是声控的，但反应总慢半拍。你“喂”一声，它不亮；你跺脚，它还不亮。非得你在黑暗里僵住，有点尴尬，有点恼火的时候，它才“啪”一下，施舍般地亮起来。那几秒钟的黑暗，就被拉得格外漫长。这像不像我们面对很多数字延迟时的状态？点了外卖，看着骑手在地图上绕圈；文件上传到百分之九十九，突然卡住；视频通话里，对方的表情定格在一个滑稽的瞬间。我们被这种技术性等待训练得焦躁不安，时间被切割成无数个等待响应的小格子。
但有些“久”，是技术解决不了的。等一个人回心转意，等一个伤口慢慢结痂，等自己从一段灰暗的日子里走出来。这种等待没有进度条，你甚至不知道曙光到底会不会来。只能硬扛，在无数个“久久”的重复中，和自己较劲。这时候，那个“艹”字，可能不再是愤怒，而是一种认命般的宣泄，是确认自己还感受着、还活着的某种证据。
话说回来，这标题里最妙的，或许是那个没写出来的“憋”字。长长的一口气，提在那里，不上不下。我们太多情绪，不也是这样吗？想说的话，到了嘴边，转了几圈，又咽了回去。想做的决定，掂量来掂量去，最终搁置。这种“憋”，这种悬而未决，本身就是“久”的一部分。它让时间变得可感，像潮湿空气，裹着你。
我有个朋友，是个程序员。他常说，最可怕的不是报错，而是程序进入一个无限循环。没有提示，也不崩溃，就是运行着，耗着资源，看上去一切正常，但永远得不到结果。他觉得现代人的很多焦虑，就源于这种心理上的“无限循环”。我们被困在某种模式里，重复着相似的日子，等待着某个不明确的突破点，那种感觉，确实很像标题念出来的节奏——久久久久久久……然后呢？然后可能需要一个外力的中断，哪怕是一句粗口，来打破这个循环。
所以，当你下次再感到那种被拉长、被黏住的“久久”之时，或许可以坦然一点。那声“艹”，未必是终点。它更像是一个顿号，一个呼吸的节点。喘口气，承认这份不耐与无奈，然后看看周围。灯可能就在你准备放弃的那一刻，亮起来。而很多改变，恰恰发生在你熬过了那个漫长“久久”之后的、微妙的缝隙里。生活不会总是清脆的响指，它常常是这种拖沓的、含混的、带着情绪的絮语。听懂了这絮语里的节奏，或许就听懂了日子本身的一部分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