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沂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,车站附近胡同200块一回

发布时间:2025-11-06 08:40:41 来源:原创内容

傍晚时分,新沂火车站前的广场上人来人往。拖着行李箱的旅客行色匆匆,卖小吃的大妈吆喝着,摩的司机靠在车座上抽烟。我站在出站口,望着马路对面那条不起眼的小巷子。

巷口挂着个褪色的“招待所”牌子,电线像蜘蛛网似的缠在屋檐下。几个男人在巷子口徘徊,不时朝车站方向张望。这时候,有个穿着褪色夹克的大叔凑过来搭话:“住店不?便宜,一晚上六十。”

我摇摇头,目光还盯着那条巷子。大叔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,忽然压低声音:“你要是想找别的……往前走到第叁个路口右转,有个红砖房。”

巷子深处

顺着大叔指的路往里走,越走越安静,和车站广场的喧闹完全是两个世界。墙皮脱落的地方露出暗红色的砖块,墙角堆着废弃的纸箱,空气里有股潮湿的霉味儿。

正走着,旁边突然传来开门声。一个烫着卷发的女人探出头来,约莫四十来岁,穿着件发黄的睡裙。“要住宿吗?”她问,眼睛上下打量着我。

我停下脚步,犹豫了一下才开口:“听说这边……有那种服务?”

女人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:“你找阿芳啊?她住二楼最里头那间。不过这个点她可能还没起床,晚上生意好,她们都睡得晚。”

“她们?”我捕捉到了这个词。

女人指了指楼上:“这栋楼里住着好几个做这行的。阿芳收两百,隔壁小丽要贵点,二百五,说是年轻些。”

我抬头看了看,二楼窗户挂着厚厚的窗帘,阳台上晾着几件颜色鲜艳的衣服。

阿芳的故事

等了约莫半小时,我终于见到了阿芳。她看上去比我想象的年纪大,眼角的皱纹很明显,但涂着鲜艳的口红。

“第一次来?”她一边点烟一边问,声音有些沙哑。

我点点头,递过去两百块钱。她熟练地把钱塞进兜里,转身带我上楼。楼梯很窄,踩着吱呀作响。

房间里很简单,一张床,一个旧衣柜,墙上贴着发黄的明星海报。阿芳给我倒了杯水,自己坐在床边继续抽烟。

“做这行多久了?”我问。

“快十年了吧。”她吐着烟圈说,“最早是在厂里打工,一个月累死累活才叁千多。后来老乡介绍,就来这边了。”

她说现在每个月能赚个万把块,但得付房租,还要给在老家的儿子寄生活费。“孩子上初中了,开销大。”她说这话时,眼睛看着窗外。

楼下传来叫卖声,是卖馒头的小推车经过。阿芳忽然站起身:“要不要开始?我一会儿还有客人。”

我摆摆手,说只是想聊聊天。她露出困惑的表情,但还是坐下了。

胡同里的日常

从阿芳那里出来,天已经擦黑。巷子里的灯陆续亮起来,隐约能听见炒菜的声音。

胡同口多了几个站街的女人,都穿着短裙,化着浓妆。有个看起来年纪很小的姑娘,不停地看手机,像是在等消息。

旁边小卖部的老板见我站了半天,探出头来说:“看稀奇啊?这些人天天在这儿,我们都习惯了。”

我买了瓶水,顺势和老板聊起来。他说这条胡同里做这行的有二叁十人,价格都差不多,新沂火车站小巷子200元一次算是行价。“年纪大点的一百五也能谈,但基本都是这个价。”

“没人管吗?”我压低声音问。

老板笑了笑,没直接回答,只是说:“她们也要吃饭啊。”

正说着,远处传来一阵骚动,几个女人匆忙往巷子深处跑。老板赶紧收回身子,小声说:“可能是检查的,这段时间查得严。”

我也跟着紧张起来,但过了一会儿,又恢复了平静。那些女人重新回到各自的位置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天色完全黑了下来,火车站钟楼上的灯亮了。我走出巷子,回到人来人往的广场。回头望去,那条巷子隐没在阴影里,只有几点昏暗的灯光闪烁。

第二天我又去了那条胡同,想再找阿芳聊聊,但她不在。邻居说她回老家了,孩子生病,得回去照顾。

“过段时间就回来了吧。”邻居轻描淡写地说,“她还得赚钱呢。”

我站在巷子里,看着来来往往的人。有个穿着工装的男人正在和站街女讨价还价,声音不大,但能听清是在说“两百太贵”。

最后他们一起走进了那栋红砖房。巷子恢复了平静,只有晾在阳台上的衣服在风里轻轻晃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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