英语老师没带罩子捏了一节课游戏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8:34:16 来源:原创内容

英语老师没带罩子捏了一节课游戏

这事儿得从上周叁下午那节英语课说起。我们李老师,平时挺严谨一人,板书工整得跟印刷体似的,可那天明显不对劲。抱着课本进门时,头发有点毛躁,扶了扶眼镜,开口第一句就带着点鼻音:“同学们,今天咱们换个法子练口语。”

教室底下立马起了点小骚动。换法子?不像是要听写或者分组对话。只见李老师从粉笔盒里摸了支粉笔,转身在黑板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圆圈,又在里头画了两个小叉,底下添了条弧线。转过身,她清了清嗓子,声音比平时哑一点:“这个,算是个头像。咱们今天玩个游戏,我描述,你们猜,用英文。”

哦,猜词游戏啊。大家兴趣提起来一点,但也没觉得多新鲜。可接下来的发展,就有点意思了。李老师明显不在最佳状态,鼻音越来越重,说两句就得停顿一下,像是得努力把思绪从某个飘忽的地方拽回来。她描述的第一个词是“动物”,说它生活在澳洲,肚子前面有个口袋。这太简单了,“碍补苍驳补谤辞辞!”几个同学抢着喊出来。

李老师点点头,笑了笑,但眼神有点发飘。她接着说:“下面这个,是一种……嗯……天气现象。”她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,又捏了捏自己的鼻梁,“冬天常见,白色的,冷的,从天上飘下来……”

“厂苍辞飞!”底下异口同声。这题目也太基础了,不像李老师的水平。她平时可是能用“一种让牛顿思考的、从树上落下的果实”来描述苹果的人。

游戏在继续,但节奏变得有点……黏糊。李老师的描述越来越简短,中间思考的空白越来越长。她时不时用手指用力按压自己的太阳穴,或者用指关节顶住鼻翼两侧,深吸一口气再继续。有细心的同学发现,她讲台桌上的抽纸,已经用了小半包。

“老师,您是不是不舒服啊?”前排有个女生小声问。

“没事,咱们继续。”李老师摆摆手,又转过身,面对黑板,背对我们。她肩膀微微耸动,好像深深吸了口气,又缓缓吐出。再转回来时,眼眶有点红。但她还是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轻快:“下一个词,是一种感觉。当你很久没见到家人,或者……丢失了心爱的东西时,会有这种感觉。”

教室安静了几秒。这描述,突然从具体事物跳到了情绪上。“Sadness?” “Miss?” 几个答案冒出来。李老师摇摇头,她没直接否定,而是自己接了下去,声音更哑了:“是 longing。深深的 longing。” 她说这个词的时候,目光越过我们,看向了窗外很远的地方,手指无意识地、反复地捏着自己另一只手的虎口位置,捏得很用力。

那一刻,教室里的气氛微妙地变了。我们忽然意识到,这好像不只是一个简单的课堂游戏。李老师那些停顿,那些揉按鼻梁和太阳穴的动作,那些简短又偶尔流露出个人色彩的描述,连同她明显不适却硬撑的状态,构成了另一种形式的“讲述”。她没带平时那种从容淡定的“罩子”,某种真实的、带着疲惫甚至脆弱的东西,透过这个游戏,隐隐透了出来。

游戏的后半段,更像是一种安静的陪伴。我们猜词的劲头没那么高了,但听得更认真。李老师描述的词汇,也渐渐偏向“温暖”、“家”、“陪伴”这类。她不再频繁地按压穴位,只是声音依旧沙哑,时不时需要停顿。我们都知道她感冒肯定挺严重,鼻子不通气,头也疼,那一定非常难受。但她就是用这个有点笨拙的、断断续续的“游戏”,把这节课撑了下来。

下课铃响的时候,她好像才猛地回过神来,看了看黑板上一串零散的单词,从“袋鼠”、“雪”到“渴望”、“温暖”。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说了句“谢谢大家配合”,就匆匆收拾课本。走出教室前,她又捏了捏鼻子,回头快速说了句:“作业……嗯,就用今天猜的这些词,造几个句子吧。”

那节课没有按计划讲解语法,也没有进行听力训练。但我们好像从那些简单的词汇和老师不经意的停顿与动作里,学到了点别的什么。那是一种对于“坚持”的体验,它不总是昂扬的、口号式的;有时候,坚持就是感冒头疼时,用一支粉笔、几个单词,和一节不那么流畅的课,轻轻地、却也稳稳地,把该做的事做完。李老师没戴着她平时那副专业的、无所不能的“罩子”,反而让我们看见了讲台之下,那份同样真实的、带着温度的重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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