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宁高端场子海选大选场,普宁顶级场海选盛会
这两天路过流沙大道，发现以前那家老商场改头换面了。嚯，金灿灿的招牌晚上亮起来能晃瞎眼，门口停的尽是奔驰宝马。隔壁开茶叶店的陈伯凑过来说：“这阵势，怕是普宁高端场子海选大选场要开始了。”
我叼着烟琢磨，这阵仗确实不一般。记得去年在明珠酒店也见过类似的，不过那回就叫“精英选拔”，排场差了不止一星半点。现在搞出“海选大选场”这阵势，倒像是把电视里选秀那套搬过来了。你说现在这些老板，怎么这么舍得砸钱？
场面比过年还热闹
晚上八点整，霓虹灯把半条街照得跟白天似的。进门得先过叁道安检，比机场还严。大堂里乌泱泱全是人，姑娘们穿着定制礼服，一个个水灵得能掐出水来。旁边有个穿香奈儿套装的大姐在打电话：“可不是嘛，这次普宁顶级场海选盛会，来了好些外地姑娘，听说还有从上海飞过来的。”
评委席上坐着几个熟面孔——都是本地有名的公司家。最中间那个频频点头的，是做服装起家的李总。他手上转着佛珠，跟旁边人低声说：“今年水准确实高，比去年那批强多了。”我瞥见工作人员手里的名单，密密麻麻打了五页纸。
有个扎马尾的姑娘正在台上展示茶艺，手法那叫一个行云流水。台下有个老板当场就拍板：“这个我要了，月薪这个数。”他伸出叁根手指，旁边人倒吸一口冷气。要我说啊，这普宁高端场子海选大选场搞得，都快成人才拍卖会了。
转到二楼休息区，听见两个年轻姑娘在聊天。穿蓝裙子的那个说：“我特意去报了礼仪班，练了两个月走姿。”另一个撇撇嘴：“我光置装费就花了小两万，要是选不上可就亏大了。”这话说的，倒让我想起以前乡下赶集挑牲口的场景，不过这话可不兴当面说。
背后的门道
负责现场调度的王经理抽空跟我聊了几句，他衬衫后背都汗湿了。“难搞哦，”他抹了把脸，“光是筛选简历就筛掉叁百多人。现在这些姑娘，个个都是本科学历，还有会叁四门外语的。”他指着正在候场的几个姑娘，“那几位是专门从模特公司请来的，撑场面的。”
有个细节挺有意思——所有姑娘手腕上都系着编号手环。我问王经理这是不是学选美比赛，他神秘地笑笑：“这是为了公平起见。不过你看那个系蓝色手环的，是某位老板特意打招呼要重点关照的。”这话说的，让我想起老家河里的鱼，明面上大家都在同一片水里游，其实早有人撒好了网。
转到后台，看见个姑娘正在补妆，手抖得粉扑都快拿不住了。我问她紧张吗，她苦笑着说：“为了这个普宁顶级场海选盛会，我半年没吃主食了。”这话听着都心酸。旁边有个年纪稍大的在教新人：“待会儿老板问话，记得要看着对方眼睛，但不能直勾勾地盯着。”
现在这世道，找个好工作比找对象还难。这些姑娘们使尽浑身解数，就为了在普宁高端场子海选大选场里脱颖而出。有个姑娘表演古筝时弦断了，面不改色地继续弹完，台下几个老板都竖起大拇指。这心理素质，确实配得上“高端”这两个字。
夜深了，场子里的喧哗渐渐散去。工作人员开始拆背景板，得奖的姑娘们被簇拥着去庆功，落选的默默收拾东西。我站在门口，看见那个弹古筝的姑娘坐在花坛边发呆。她说得对，这种场合就像过节放烟花，璀璨是给别人看的，剩下的硝烟味儿得自己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