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种被公日日躁李娇娇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11:44:35 来源:原创内容

借种被公日日躁李娇娇

李娇娇嫁进张家那年,才二十二。丈夫张建国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,话不多,只知道埋头干活。公婆急着抱孙子,可叁年过去了,娇娇的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。村里的闲话渐渐多了起来,像夏天的蚊子,嗡嗡地绕着院子飞。婆婆的脸色一天比一天沉,公公张老汉蹲在门槛上抽烟的次数,也一天比一天密。

那是个闷热的傍晚,空气黏糊糊的,能拧出水来。饭桌上,婆婆扒拉着碗里的粥,眼皮也不抬,话却像刀子似的甩出来:“老张家不能绝后。外头人说,镇东头老王家的大小子,人壮实,也……也机灵。”话没说完,意思却明晃晃地摆在了桌面上。娇娇手里的筷子“啪嗒”一声掉在桌上,她抬头看丈夫,建国把头埋得更低,几乎要栽进碗里。张老汉重重咳了一声,算是默许。

这事儿,就这么荒诞又理所当然地被提上了日程。什么伦理,什么脸面,在“传宗接代”这四个沉甸甸的大字面前,好像都轻飘飘的。娇娇觉得自己像一件器物,被摆弄着,用途明确——为张家留下一个带把的种。她心里堵得慌,夜里常睁着眼到天亮,听着身边丈夫沉闷的鼾声,觉得这日子,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。

老王家的儿子来了,叫王强,个子高大,眼神里带着点村里人少有的活泛。过程仓促又难堪,像完成一场仪式。自那以后,王强倒是再没出现过。可娇娇的噩梦,却换了主角。

打从她怀上身孕,公公孙老汉的态度就变了。起初是过分的热切,天天盯着她的肚子,眼神灼热得让她发毛。后来,渐渐成了某种令人不安的“躁动”。他会在娇娇孕吐时,不合时宜地凑近拍她的背,手停留的时间太长;会在夜里,有意无意地在娇娇房门外走来走去,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里格外刺耳;吃饭时,目光总黏在她身上,那眼神浑浊又滚烫,嘴里念叨着“可得给我们老张家生个大胖小子”,语气里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。

这“日日躁”,成了悬在娇娇头顶的阴云。那不是长辈对子嗣的普通期盼,那里面掺着一种让她胃里翻腾的、浑浊的欲望和掌控。婆婆似乎察觉了什么,却只是别开脸,或者阴阳怪气地说两句“娇贵”。丈夫张建国呢?他变得更加沉默,有时看到自己父亲过分的行为,嘴唇动了动,最终却只是扛起锄头,逃也似地出了门。这个家,像个密不透风的笼子,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躁动与压抑。

孩子生下来了,果然是个男孩。张家像过节一样,张老汉更是红光满面,抱着孙子不撒手,可他对娇娇那种令人不适的“关注”,却丝毫没有随着孩子落地而减少,反而变本加厉。好像娇娇完成了“任务”,就成了他某种意义上的“所有物”。他干涉她喂奶,质疑她带孩子的方式,任何一点小事都能引发他剧烈的、充满情绪的指责,那种躁动,从期盼变成了蛮横的占有。

一天下午,孩子睡了。张老汉又踱步到娇娇房门口,借着看孙子的名头,硬要进来。屋里就他们两人,他坐在床边,离得很近,身上那股旱烟和汗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。他絮絮叨叨说着孙子像谁,手却忽然伸向孩子襁褓,有意无意地蹭过娇娇的手背。那一瞬间,娇娇浑身的血都凉了,又猛地冲上头顶。

她“腾”地站起来,抱起孩子,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发抖:“爹,孩子睡了,您出去吧。”张老汉愣了一下,脸色沉下来,那股平日里躁动不安的情绪,眼看就要变成喷发的火山。

就在这时,院门响了。是张建国回来了,比往常早了许多。他走进来,看到屋里的情形,脚步顿住了。目光在父亲愠怒的脸上和自己妻子苍白却倔强的脸上转了一圈。很长一段时间令人难堪的沉默,只有孩子细微的鼾声。张建国最终什么也没说,只是走到娇娇身边,接过孩子,对张老汉低声道:“爹,您累了吧,回屋歇着。”

张老汉狠狠瞪了几子一眼,摔门出去了。那声巨响,震得房梁上的灰簌簌往下落。娇娇看着丈夫宽厚却微驼的背影,眼泪毫无预兆地滚了下来。这不是解脱,她知道。笼子的门或许松动了一丝缝,透进一点光,但笼子还在。往后的日子,那“日日躁”的阴霾,真的能散吗?她搂紧孩子,这个问题沉甸甸地压在心头,没有答案。院子里,蝉声嘶力竭地叫着,吵得人心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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