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领导的胸水好多好软
女领导的胸水好多好软
这事儿得从上周的体检报告说起。李姐是我们部门领导，四十出头，干练得很，走路带风，开会时眼神一扫，底下没人敢开小差。可谁能想到，这么个雷厉风行的人，体检单上赫然写着“胸腔积液，建议进一步检查”。
办公室私下传开了，话传到后来就变了味儿。“胸水好多”，有人咂嘴；“听说抽出来软绵绵的”，有人摇头。可这话听着，怎么都不像关心，倒像嚼舌头。我听着不是滋味，想起上个月，李姐咳嗽了小半个月，我们都以为是她抽烟的老毛病，劝她歇歇，她总摆手说“项目紧，没大事”。现在想来，那怕是身体早就在报警了。
那天下午，我鼓起勇气去她办公室送文件。她正对着电脑揉太阳穴，脸色有点苍白。“李姐，”我放下文件，没马上走，“那个……体检结果，您别太累着了。”她愣了一下，抬头看我，眼里的疲惫没藏住，反而笑了笑：“吓着你们了吧？没事，医生说了，发现得早，就是得住院处理一下。”她说得轻描淡写，可“胸腔积液”几个字，像块石头压在我心里。
这“胸腔积液”，说白了，就是不该出现在胸腔里的水，跑错了地方。它自己不会痛，但能把肺给裹住，让人喘不上气。李姐那些日子的咳嗽、隐隐的胸闷，大概就是这么来的。我们光看见她中气十足地训人，没看见她背过身去可能连呼吸都费劲。
我忽然觉得，我们嘴里那些“好多好软”的议论，挺没意思的。那不是什么茶余饭后的谈资，那是她身体里一场需要严肃对待的“故障警报”。这警报的背后，可能是长期的劳累，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，但绝不是让我们用来啧啧称奇的。
李姐请假住院了。部门里一下子静了不少，也乱了不少。她才不在两天，我们就发现，原来平时那么多琐事、那么多决策，都是她默默顶着的。那些我们以为的“举重若轻”，或许都是她忍着不适硬扛下来的。
昨天几个同事约好去医院看她。病房里，她靠在床头，身边放着笔记本电脑，看到我们，第一句话居然是：“那个第叁季度的数据报告，我修改了一下，发群里了。”我们哭笑不得，赶紧让她别操心。聊了一会儿，她忽然很认真地说：“这次也算给我提了个醒。身体这台机器，你不定期检修，它真敢给你摆工。”她拍了拍胸口，“这里头的‘水’，就是检修单。你们也都别学我，该查查，该歇歇。”
从医院出来，天已经擦黑。我心里那股别扭劲儿，总算散了。领导也是人，是血肉之躯，会累，会病。她那“好多好软”的胸水，不是什么职场八卦的料，而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，身体发出的、需要被严肃倾听的信号。我想，等她回来，办公室里那些对于“胸水”的风言风语，该散了吧。大家更应该懂的，是那份藏在强硬外表下的透支，和一份迟来的、对健康的敬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