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乖腿打开我给你擦药
小乖腿打开我给你擦药
那瓶紫药水,就放在老式五斗橱最上面的抽屉里。每次拉开,那股熟悉的、略带刺鼻的药水味儿就飘出来,混着旧木头和樟脑丸的气息。这句话,像一把钥匙,“咔哒”一声,就把记忆的抽屉给打开了。
说这话的,是我奶奶。小时候我皮得像个猴子,膝盖、手肘是“旧伤未愈,又添新伤”。每次摔了,咧着嘴回家,奶奶就把我按在竹椅上,转身去拿药。她总是用那种带着心疼又有点埋怨的口气说:“过来,小乖,腿打开,我给你擦药。” “小乖”是她的专属称呼,后面跟着的,永远是“擦药”这个动作。
擦药的过程,在我记忆里像一场庄严的仪式。奶奶会先拧开那个小小的棕色玻璃瓶,用里面自带的一根细玻璃棒,小心翼翼地蘸一点紫色的药水。她总是先对着伤口轻轻吹两口气,凉丝丝的。“吹吹就不疼了哦。”然后,那抹紫色才轻轻落在破皮的地方。药水接触皮肤的瞬间,会有一点尖锐的刺痛感,我忍不住要缩腿。
“别动别动,马上就好。”奶奶的手很稳,枯瘦但温暖,会紧紧按住我的小腿。她的动作很轻,仿佛我是什么易碎的瓷器。她会一边涂,一边念叨:“叫你跑慢点,看,又摔了吧。这紫药水效果好,擦了结痂快,还不容易留疤。” 阳光从窗户斜照进来,能看见空气中漂浮的细微尘埃,和她花白头发上的光晕。那一刻,世界很安静,只有奶奶的絮叨,和膝盖上那一片凉凉的紫色。
后来我才明白,奶奶念叨的“擦药”,不仅仅是处理伤口。那是一种最朴素的关爱和“修复”。在她眼里,所有外表的破损、身体的疼痛,都需要被认真对待,都需要用一种具体的方式去“修补”好。她不信什么“让它自己好”,她信她手里的紫药水,信她那个“吹一吹”的动作,信这种看得见摸得着的照料。
我慢慢长大,伤口越来越少,离奶奶也越来越远。城市里的药膏五花八门,透明的、喷雾的、无色的,比紫药水先进多了。可每次不小心磕碰,自己对着镜子处理时,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少了那股特别的药水味,少了那双稳稳按住我的手,少了那句“别动,马上就好”的安抚。
再后来,角色好像调换了。奶奶年纪大了,变得像小孩,手脚不灵便,有时也会磕着碰着。有一次她弯腰捡东西,手背在桌角划了道口子。我赶紧翻出家里的医药箱,找到消毒药水和棉签。我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,捧起她布满老年斑的手。那一刻,那句话自然而然地从我嘴里溜了出来:“奶奶,手伸过来,小乖给你擦药。”
我自己都愣了一下。她抬起头看我,浑浊的眼睛里先是一怔,然后慢慢漾开笑意,那笑意很深,像投进石子的古井。她顺从地把手交给我,嘴里却说:“哎呀,一点小口子,不用麻烦。” 可我分明感觉到,她手放松了下来。
我学着她的样子,先轻轻吹了吹她的伤口,然后小心翼翼地涂上药水。我的手不像她当年那么稳,有点抖。她反而安慰我:“没事,不疼。” 那个下午,阳光依旧很好。我忽然懂了,当年她为我做的,不只是“擦药”。那是一种通过最细微的接触传递的安心,是一种“我在这里照看你”的无声宣告。这种身体力行的“修复”,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力量。
如今,五斗橱还在老家,那瓶紫药水大概早就干涸了。可那句话,那份感觉,却像药水留下的淡淡痕迹,印在了记忆里。它告诉我,真正的关心,往往就藏在这样一句简单的话,一个细微的动作里。它不宏大,却具体得让人心安。
所以,当你听见有人对你说“过来,给你擦点药”,别只觉得那是处理伤口。那里面,藏着一份想要为你抚平疼痛、修复伤痕的心意。这份心意,比任何药效都更持久,更能治愈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