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久国产老熟女俱乐部
久久久国产老熟女俱乐部
那天路过街角，老张忽然拉住我，神神秘秘地指了指对面那家新开的门脸。招牌上红底金字，写的正是“久久久国产老熟女俱乐部”。我差点笑出声，这名字起的，怎么听着像上世纪录像厅门口的手写海报？老张却一脸认真：“别笑，里头有意思着呢。”
推开门，没有想象中的喧闹。一股旧书的纸墨味混着淡淡的茶香飘过来。店里头不大，靠墙摆着几排木架子，上面密密麻麻全是老唱片、磁带，还有那种厚得像砖头一样的录像带。柜台后面坐着位阿姨，瞧着得有六十多了，戴着老花镜，正低头捣鼓一台老式录音机。看见我们进来，她抬抬眼，手上的活儿没停：“自己随便看啊，都是些老物件。”
这哪是什么俱乐部啊？分明就是个怀旧收藏铺子。我随手抽出一盒磁带，封面上印着个穿喇叭裤的女歌手，笑容灿烂得晃眼。标签手写着：“1987年，广州，露天音乐会现场”。老张凑过来，压低声音：“没想到吧？这儿说的‘老熟女’，指的是这些被时间‘养熟’的老作品、老声音。”
阿姨这时走了过来，在围裙上擦了擦手。“我这店啊，”她开口，声音有点沙哑，却挺温和，“收的都是国产的老东西。电影、戏曲、民歌，还有早些年地方电台录的广播剧。年头久了，就像人一样，有了味道。”她拿起一张黑胶唱片，用软布轻轻拂过，“现在的人，东西来得太快，去得也快。这些老物件，反而能让人定定心。”
我忽然有点明白了。这个“俱乐部”，大概就是个给怀旧的人歇脚的地方。它不热闹，甚至有点冷清，但待久了，好像能从那些磨损的封面和模糊的音轨里，触摸到一点过去的温度。这算是一种时光的沉淀吧，把那些快被遗忘的声音和影像，留在了这个不起眼的角落里。
老张已经跟阿姨聊开了，原来阿姨以前是地方剧团的伴奏，后来剧团散了，她就开了这么个店，把同行们舍不得扔的“家当”慢慢收过来。她说，来这儿的人，有的是找自己年轻时听过的某首歌，有的是父亲想给孩子听听自己当年的“流行曲”。有个老爷子，每个月都来，就为听一段家乡的土戏，听着听着，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掉。
我问阿姨，为啥起这么个惹眼的店名。她笑了，眼角的皱纹堆起来：“直白点，好记啊。再说了，这些东西，不就像老朋友吗？处得越久，味道越厚，越懂得珍惜。”她说，这些老作品里，藏着老一辈人的情感和活法，那是种质朴的情感表达，不花哨，但扎实。
我环顾四周，那些沉默的磁带和胶片，仿佛成了一个时代的注脚。在什么都追求“新”和“快”的今天，这么一个地方，固执地守着“旧”和“慢”。它似乎想告诉我们，有些东西，不会因为时间久了就失去价值，反而因为沉淀，生出了别样的光彩。
离开的时候，我没买什么。但耳朵里好像还留着店里隐约飘出的、咿咿呀呀的老调子。街上的车流声瞬间涌来，把那点余音冲散了。可心里头，却好像多了点什么东西，沉甸甸的，又有点暖。老张回头又望了望那招牌，嘴里嘀咕：“下回，我得来找找我结婚那年流行的歌。”是啊，每个人心里，大概都有那么一段想“久久”留住的声音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