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年人人看人人摸人人操
2020年人人看人人摸人人操
你说2020年是个什么年头？现在回想起来，那日子过得跟坐过山车似的。年初还计划着去哪儿旅行，年底可能连小区门都出不去几趟。但今天咱不说那些沉重的事儿，说说这标题里那几个“人人”——看、摸、操。听着有点糙，可你别误会，咱说的不是那档子事儿。
那年头，人和人之间的关系，真就被这叁个字给重新定义了。先说“看”吧。以前说“看”，那是面对面，眼睛对眼睛。2020年的“看”呢？隔着块屏幕。上班开会，看屏幕里的小方块；亲戚聚餐，看手机里的笑脸；连孩子上课，都得盯着平板电脑。你看我，我看你，看的都是像素点。这感觉就像什么呢？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握手，冰凉，还带点模糊。
但人终究是活物，光“看”哪儿够啊。于是就有了“摸”。当然，不是真伸手去碰。那会儿谁敢随便碰别人？我说的“摸”，是那种渴望接触的劲头。超市里买菜，手指在屏幕上划拉，算不算“摸”？隔着快递包装反复消毒，算不算一种变相的“接触”？更别提那些独居的老人，想摸摸孙子的小手，只能对着照片摩挲两下。这种“摸不着”的“摸”，成了那年最普遍的触感。
至于“操”，这里得掰开来讲。不是脏话，是“操持”、“操劳”的操。多少人一夜之间成了多面手？老师得操持直播设备，当起主播；爸妈得操劳孩子网课，兼任班主任；连平时不做饭的年轻人，都开始操弄锅碗瓢盆。生活逼着你上手，不会也得会。这种全民性的“实操”，把很多人从“旁观者”变成了“动手者”。
你发现没有，这叁个字串起来，就是2020年普通人生活的闭环。先是隔着距离“看”，然后心里痒痒想“摸”，最后逼不得已亲自“操”。这个循环里，藏着当时最真实的生活质感。以前很多事觉得理所当然——上班就该去办公室，上学就得进教室，买菜就该逛市场。等到这些日常被拿走，你才咂摸出滋味来：哦，原来人和人之间，不光需要看见，还需要温度，更需要亲手去维持点什么。
我邻居李大爷，七十多了。以前天天去公园下棋，用手摸着棋子才觉得踏实。2020年憋在家里，儿子给他装了视频软件。开始他别扭，说这冷冰冰的玩意儿没意思。后来呢？他学会了在平板上“摸”棋盘，还跟老伙计约战。有回我听见他对着屏幕喊：“老张你这步棋臭啊！要是我真摸着棋子，早把你将死了！”话是这么说，可他那眼睛里的光，亮着呢。
这就是生活教会我们的韧劲儿。当直接的接触变得奢侈，人总能找到迂回的方式去“触摸”彼此。当惯常的节奏被打乱，手忙脚乱地“操持”新生活，反而摸到了以前没在意的东西。比如和家人一整天待在一起的滋味，比如自己原来还能学会这么多技能，比如对窗外寻常街景的珍惜。
现在回头看，2020年像一道分水岭。它硬生生地把我们的生活掰成了两截，却也让我们对“联系”这个词，有了更深一层的体会。那种渴望接触的焦虑，那种被迫上手的忙乱，还有那种隔着屏幕也要互相打气的坚持，都成了特殊年月里的共同记忆。日子还得过，而且得亲手过。看也好，摸也罢，最后都得落到一个“操”字上——操持起自己的生活，在变化里找到新的平衡点。这大概就是普通人在不普通的年头里，最朴素的生存智慧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