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阳站街快餐约学生,当阳街头快餐约学生
这事儿得从上周叁说起。我刚从外地回来，拖着行李箱走到汽车站后巷，就看见几个穿着校服的半大孩子蹲在路边玩手机。起初没太在意，直到听见他们嚷嚷着“等会儿去网吧开黑”，才多看了一眼。
巷子口那家快餐店亮着霓虹灯招牌，红绿灯光打在油腻的玻璃门上。有个穿白衬衫的男生蹲在门口台阶上，校服外套随意系在腰间。他低头按着手机，屏幕光映得他脸色发青。“两份套餐，老地方。”他对着话筒压低声音，说完还警惕地环顾四周。
这时候从店里走出个染黄毛的年轻人，手里拎着两个塑料袋。黄毛把袋子往男生怀里一塞，顺势勾住他肩膀往巷子深处走。我正好要穿过这条巷子回家，只得放慢脚步跟在他们后面。
巷子里的交易
“五十块两份，比食堂还便宜。”黄毛的声音顺着夜风飘过来，“明天多带几个同学来，给你算提成。”男生含糊应着，塑料袋在他手里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。快到巷子拐角时，黄毛突然回头瞪了我一眼，我装作系鞋带蹲下身。
等他们走远我才站起来，心里直犯嘀咕。这年头连快餐都搞起上门服务了？而且专挑学生下手。想起刚才男生校服上的校徽，分明是城东那所重点中学的。
第二天我特意绕到后巷。这才下午四点多，快餐店门口已经聚了七八个学生。有个扎马尾的女生正和店员讨价还价：“昨天不是说买叁送一吗？”她身后的男生不耐烦地跺着脚：“快点啊，赶着去补课呢。”
店员是个满脸痘印的年轻小伙，他擦着汗说：“今天鸡排缺货，换汉堡行不行？”孩子们吵吵嚷嚷的，最后还是拎着五六袋快餐散开了。我注意到他们都没进店，拿到食物就急匆匆往不同方向离开。
这种当阳站街快餐约学生的模式，倒是挺会抓空子。学生们放学饿了又赶时间，这比正经餐馆便宜，比路边摊卫生——至少看起来是这样。
后来我和楼下小卖部老板聊起这事，他边整理货架边说：“见怪不怪啦！这些店专门雇学生在班级群里发优惠券，满叁十还能送货到校门口。”他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，“听说最近还搞出什么会员制，充两百送五十，孩子们都抢着办。”
正说着，叁个穿校服的学生跑进来买饮料。他们熟练地扫二维码付款，其中一个男生炫耀似的晃了晃手机：“刚在‘当阳街头快餐约学生’的群里抢到红包，明天午饭又能省五块。”
我忽然想起自己上学那会儿，校门口最火的也就是煎饼摊。现在倒好，连快餐都玩起社群营销了。这些商家摸透了学生的心理，用打折、红包、团购这些套路，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。
那天傍晚我又路过巷子，看见个熟悉的身影——是前天那个白衬衫男生。他正给新来的同学指路：“从后门进，别被教务处老师看见。”说完他自己先笑了，露出两颗虎牙。这时店里飘出油炸的香味，有个女生深吸一口气说：“真香啊，比食堂强多了。”
霓虹灯依然在闪烁，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忽明忽暗。我站在巷口看了会儿，最终转身离开。心里却在想，明天这个时候，这条巷子大概又会挤满饥肠辘辘的学生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