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安男人喜欢的小巷子,宁安男人偏爱的幽深巷弄

发布时间:2025-11-03 12:08:06 来源:原创内容

宁安的老城区藏着不少巷子,宽宽窄窄的,像老人手心的纹路。外地人来这儿总奔着明清古街去,但本地男人饭后散步,偏往那些地图上找不见名字的幽深巷弄里钻。

青石板路被岁月磨得泛光,墙角青苔润润地绿着。穿汗衫的大爷坐在竹椅上摇蒲扇,手边搪瓷缸里的茶垢厚得像包了浆。他们不急不缓地咂一口茶,眼神越过斑驳的砖墙,落在某片长了瓦松的屋檐上——那神态,像在品一坛埋了叁十年的老酒。

巷子里的声与光

傍晚五点过后,这些宁安男人偏爱的小巷子就活泛起来了。自行车铃铛“叮铃铃”响过,下班的男人推着车进巷,车把上挂一把嫩葱或两条黄瓜。炊烟从老式烟囱里袅袅地升,谁家窗口飘出炒辣椒的呛香,谁家阳台晒的衬衫还在滴水。

“老张,这棋盘等你半天了!”

“就来就来,等我搁下这捆韭菜。”

梧桐树下的石桌围了叁五个男人,楚河汉界杀得正酣。观棋的比下棋的还急,这个说“跳马呀”,那个嚷“别听他的,出车”。输了棋的也不恼,摸出烟散一圈,火星在暮色里明明灭灭。

这些宁安男人喜欢的小巷子,说到底是他们的精神澡堂。在这头,不用端着一家之主的架子,不必想着孩子的补习费、老父母的体检单。就是单纯做回“老李”“小王”,做回叁十年前光膀子踢球的那个少年。

五金店的赵老板每天关店后,必来巷子深处的剃头摊。老师傅一把推子用了二十年,咔嚓咔嚓的,像给时光剪影。赵老板闭眼享受热毛巾敷脸的片刻,忽然说:“闻见没?丁香开了。”是啊,四月了,巷口那株老丁香开得正盛,紫盈盈的花穗探出墙头,香得能把人醉倒。

新城区的高楼一栋栋起来,玻璃幕墙亮得晃眼。但不少搬进电梯房的宁安男人,周末还是爱回老巷子转转。他们说电梯房里关着憋屈,邻居见面点个头,门一关就是两个世界。哪像这儿,炖了肉能给左邻右舍都送一碗。

巷子西头有家修鞋铺,吴师傅守了四十年。每天清晨,他支开遮阳棚,把那些待修的皮鞋一一摆好,动作慢得像在布置一个展览。补鞋机的嗒嗒声从早响到晚,像为巷子打着不变的节拍。他说这活儿赚不了钱,可街坊们需要,“就像这巷子,城里人可以不走,但不能没有”。

暮色渐浓时,巷子深处传来二胡声。是退休的语文王老师,在自家小院里拉《二泉映月》。琴声呜呜咽咽的,顺着青砖墙流淌。偶尔有晚归的电动车经过,车灯短暂地照亮爬满围墙的牵牛花——那些紫色的喇叭花,在光里鲜活得仿佛会说话。

这些被宁安男人偏爱的幽深巷弄,其实早成了他们生命的一部分。每一块斑驳的砖,每一处拐角,都藏着他们的少年心事、中年烦忧。而巷子就这么静静待着,像一位从不多话的老友,看他们从小伙子变成老头子,看自行车变成电动车,唯一不变的,是黄昏时分那声熟悉的招呼:“吃了没?没吃家来添双筷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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