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大又粗一级黄色毛片
又大又粗一级黄色毛片
这事儿说来有点意思。前几天我路过巷口，听见俩小伙子蹲在路边抽烟，嘴里嘀嘀咕咕的，隐约飘来几个词儿——“哎，你看了那个没？就那个…又大又粗的…”我脚步顿了顿，心里咯噔一下。结果后半句飘进耳朵：“…那电线杆子！好家伙，昨晚风大，把路口那根老电线杆刮歪了，斜愣愣杵在那儿，真吓人。”
我差点笑出声。你瞧，同样几个字，搁不同人心里，能勾出完全两样的东西来。说到“又大又粗”，现在好些人脑子里第一下蹦出来的，怕是些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。尤其是跟“黄色毛片”这种词扯一块儿，那意思就更往歪处跑了。可咱们今天偏得把这词儿拧回来，说道说道它本来该有的那股劲儿。
你想啊，真正的“大片”该是啥样？是那种画面粗糙、内容低劣的东西吗？肯定不是。我小时候，镇上的露天电影院挂起那块泛白的幕布，那才叫“大”。放映机咔哒一响，光柱打上去，整个幕布都在抖，像活过来似的。放的也许是《地道战》，也许是《英雄儿女》，画面带着毛边，颜色也没现在这么鲜亮，可那气势，真是又大又粗粝，带着一股子尘土和硝烟味儿，直往你心里撞。那叫一个扎实。
现在技术好了，屏幕越来越大，清晰度越来越高，连演员的睫毛都能数清。可不知怎的，总觉得少了点啥。很多东西是“精”了，“细”了，可那份莽撞的、生猛的、不管不顾的生命力，好像也跟着磨没了。就像打磨得溜光水滑的鹅卵石，好看是好看，摸着也顺手，可再也看不出它原来是什么石头，经历过哪条河水的冲刷了。
所以说，这“又大又粗”，我倒觉着是个褒义词。它说的不是尺码，不是那种直白浅陋的感官刺激。它是一种质感，一种不事雕琢的、有筋骨的力量感。好比咱们看黄河壶口瀑布，那水浑黄浑黄的，奔涌起来轰隆作响，水沫子能溅你一身。它不讲什么细腻情调，就是劈头盖脸地来，让你站在边上，腿肚子都发颤，心里头却觉得痛快，觉得开阔。这种“黄”，是土地的颜色，是河流的颜色，厚重得很。
再往生活里瞅瞅。建筑工地上，那些老师傅的手，关节粗大，皮肤皴裂，沾着洗不净的灰泥色。那双手砌出的墙，横平竖直，结实牢靠。你说这双手“粗”不“粗”？可这“粗”里头，是几十年练就的准头，是养家糊口的担当。还有田里金黄的稻浪，一穗穗沉甸甸地垂着，秆子粗壮。那是阳光和土地合力写出来的文章，字句都实在，读起来有饱腹感。
咱们的文化里头，向来不缺这种“大”和“粗”的底气。敦煌壁画上飞天的衣裳飘带，那线条流畅泼辣，用色浓烈大胆，隔着上千年，还能感受到画工手腕子甩出去的那股力道。汉代的石雕，霍去病墓前头那些石马、石虎，就依着石头原本的形貌，略加斧凿，形没那么准，可神气十足，一股浑朴雄健的味道扑面而来。那是一种自信，不在乎细枝末节，抓住最根本的神韵就敢下手。
回头想想开头那电线杆子的误会，挺有意思。一根歪了的、不起眼的水泥柱子，因为它实实在在的“大”和“粗”，构成了安全隐患，让人无法忽视。生活里很多真正重要的东西，往往就是这样，不精致，不花哨，甚至有点碍眼，但你绕不过去。它们扎实地杵在你的日子里，构成了世界的骨架。
所以啊，别一听到这几个字就往窄处想。这世上的“大”，可以是胸怀，是格局；这世上的“粗”，可以是生命的韧性，是原始的创造力。而真正的“黄色”，或许是泥土的芬芳，是麦浪的波涛，是那种能让我们脚踩在地上、心里觉得踏实的光芒。把这些凑一块儿，那才是值得咱们花时间，好好品一品的“生活大片”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