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内扑克又疼又叫日本
在车内扑克又疼又叫日本
这事儿得从一张照片说起。那天晚上，老李在朋友圈刷到一张图：昏暗的车厢内灯，几个人影挤在座位上，中间的小桌板摊着扑克牌，玻璃窗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。配文就五个字：“决战到天亮！”他笑着划过，心里却莫名咯噔一下。这场景，太熟了。
让我想想啊，大概十年前？不对，得更早。那会儿我刚工作，公司团建，一大巴车人轰隆隆开往郊区。路上好几个钟头，干坐着实在无聊，不知谁掏出一副扑克，吆喝一声，后座立马凑起一局。车厢里摇摇晃晃，出牌都得用手压着。打的是“斗地主”，输了的惩罚也简单——用晾衣夹子夹耳朵。
哎哟，那个滋味儿，现在想起来耳朵还隐隐发麻。夹子“咔哒”一声合上，先是猛地一刺，接着是持续的、胀胀的疼。赢家下手可不留情，专挑最薄最嫩的耳垂部位。疼得人龇牙咧嘴，忍不住“嗷”一嗓子叫出来，全车人都跟着哄笑。叫完了，自己看着对方扭曲的表情，又忍不住笑。那笑声，混着汽车引擎的轰鸣和颠簸的节奏，在密闭的车厢里撞来撞去。
你说怪不怪，明明又疼又叫，大家却抢着玩，生怕轮不到自己。现在琢磨，或许是因为那车厢像个与世隔绝的移动胶囊。窗外风景飞逝，里面是一个独立的小世界。规矩简单，惩罚直接，疼就是疼，笑就是笑，没有职场那些弯弯绕绕。那点“疼”，反而成了情绪一个痛痛快快的出口，把平时绷着的劲儿，全给释放了。
后来条件好了，私家车普及，这种“车内扑克”的场景好像少了。大家更习惯盯着各自的手机屏幕。可前阵子，我偶然看到一个日本的综艺片段，又把我这记忆勾了起来。节目里，几个艺人开车长途旅行，服务区休息时就在车里玩扑克，惩罚是弹额头。那真是实打实地弹，“砰”的一声，被弹的人后脑勺都撞到车座靠枕上，疼得眼泪汪汪，表情管理彻底失控，画面外字幕打着“大惨事！”，可所有人，包括看节目的我，都笑得前仰后合。
你看，这感觉是相通的。不管哪里的人，在车子这个特殊的、临时的空间里，好像更容易放下包袱，回归到一种简单的、甚至有点“幼稚”的互动里。那种直接的、带着点小恶作剧的身体互动，产生的反应特别真实。疼痛的叫声和笑声一样，都不加掩饰，成了最有效的社交货币，一下子就把人与人之间的那点生分给融化了。
再回头看看老李刷到的那张朋友圈照片。我猜，拍照的人想记录的，肯定不止是打牌本身。而是那种状态：几个人暂时抛开身份，挤在移动的铁皮盒子里，因为一点幼稚的游戏和微不足道的疼痛，大呼小叫，获得最纯粹的快乐。这种快乐，在如今处处讲分寸、事事要权衡的日常里，显得格外珍贵。
所以啊，下次要是赶上长途旅行，别光顾着睡觉刷手机了。不妨试试翻出一副扑克，定个无伤大雅的小惩罚。或许那点轻微的疼痛和放肆的叫声，能让你想起很久以前，快乐原来可以这么简单直接，像夏天冰镇汽水涌上喉咙的那股冲劲儿，真实，痛快，不带一点杂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