邪态恶动有点渴了
邪态恶动有点渴了
你有没有过那么一刻，心里头突然“咯噔”一下？不是什么大事，可能就是排队时想插个队，看到别人东西掉了想悄悄踩一脚，或者对着网上素不相识的人，打出一行特别尖酸刻薄的评论。那股劲儿来得莫名其妙，像喉咙里突然冒出的干渴，非得做点什么“小坏事”才能解渴似的。对，就是那种“邪态恶动有点渴了”的感觉。
这渴，不是生理上的，它不针对水。它更像心里某个阴暗角落，积了点灰，攒了点潮气，偶尔需要透透气，刷点存在感。你说这是人性本恶吗？我看也未必。它更像一种无聊的产物，一种能量没处使的憋闷。日子过得太顺太淡了，白开水一样，总想往里扔个泡腾片，看它“滋啦”一下翻腾起来，管它味道是酸是辣呢，先图个热闹。
这念头一起，往往伴随着一种奇特的“合理化”过程。你会跟自己说：“就这一次，没关系。”“反正没人认识我。”“他活该，谁让他……”看，理由来得飞快，给那点“恶动”披上件勉强能看的外衣。这大概就是心理舒适区的一种诡异变形吧——在安全的边界里，试探一点越轨的、带刺的快乐，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并非完全被规则驯服，还藏着点野性。
社交媒体简直是这种“渴”的巨型培养皿。躲在头像后面，距离感拉开了，责任好像也稀释了。一句话怼出去，一个谣言随手转，带来的即时反馈——无论是争吵带来的刺激，还是同好点赞带来的认同——都像一口冰镇汽水，瞬间压住那股“邪火”。可这解渴方式，后劲大得很。你发泄完了，对方可能难受一整天；你随手种的刺，可能在网络世界里长成一片伤人的荆棘。更可怕的是，这种解渴方式会上瘾，阈值越来越高，下次得更激烈点才行。
那么，怎么给这种“渴”找点正常的出口呢？硬憋回去，恐怕不行。你得承认，人有这种阴暗的、想使坏的瞬间，挺正常的。关键在于，别让它真的溜出来伤人伤己。我试过，当那种念头冒头时，强行打断它，去做点别的。比如，特别想在网上跟人吵的时候，干脆关掉页面，去楼下跑两圈。或者，把那股尖酸刻薄劲儿，写成只有自己看的日记，骂个痛快。再不然，找点安全的、无公害的“坏事儿”干干，比如看一部血浆片，玩个对抗激烈的游戏。这有点像在情绪缓冲带里打个滚，把破坏性的能量，转化成汗，转化成文字，或者转化成虚拟世界里的胜负。
说到底，“邪态恶动”是心里那点不甘平庸的暗火，是庸常生活想泛起的恶作剧涟漪。意识到它，别怕它，但也别惯着它。给它指条别那么伤人的路，就像给调皮的孩子一个沙坑，让他在里头可劲儿折腾，总比让他去马路上乱跑强。我们都在学着和自己心里那头偶尔呲牙的小兽相处，不是吗？它渴了，不一定非得喂它毒药，一杯浓茶，或许更能让它安静下来，咂摸出点不一样的滋味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