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碰人妻
操碰人妻
老陈最近心里头老是堵得慌。这事儿，还得从上周的饭局说起。
几个老哥们聚一块儿，几杯酒下肚，话匣子就关不住了。不知道谁开了个头，聊起了隔壁部门老王的事儿。说老王啊，好像跟他们公司一个同事的媳妇儿走得特别近，有人看见他俩下班后一块儿喝咖啡，有说有笑的。桌上气氛一下子有点微妙，有人嘿嘿笑，有人摇头，老陈没吭声，闷头夹了一筷子菜。
这“操碰”二字，在我们这儿方言里，意思有点复杂。它不光是字面上那点事儿，更多是指一种越界的、黏糊糊的接触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。就像夏天暴雨前闷热的空气，黏在皮肤上，让人浑身不自在。老陈觉得，老王这事儿，就算还没到那一步，那股子“操碰”的味儿，已经飘出来了。
为啥这么说呢？老陈自己琢磨。你想啊，人家是有夫之妇，丈夫还是同公司的同事。这关系多敏感？正常的同事交往，谁不是大大方方，在办公室里聊，在公开场合谈？非得挑下班后，单独约着去那种灯光柔和的咖啡馆？这中间的界限，就像用铅笔在报纸上画的线，稍微用点力，或者心里有点风，就模糊了，看不清了。
这让我想起以前住大院的时候。邻里之间都熟，谁家媳妇儿炒菜香，谁家丈夫晚归了，大家心里都有本账。那时候也有那种“热心”的邻居大哥，总是特别“关心”别人家的妻子，修个水管啊，搬个重物啊，随叫随到。表面上看是邻里互助，可时间长了，那关心的眼神、那超过必要时间的停留，就让旁人觉得味儿不对了。这就是一种边界感的缺失。他把别人家的围墙，当成了自己花园的篱笆，随便就探过头来了。
回到老王这事儿。有人说，这都什么年代了，男女正常交往怎么了？老陈倒不是老古板。正常的异性友谊，当然有，也值得珍惜。但这里头有个核心的东西，叫分寸感。就像跳舞，你得知道音乐的节拍，知道舞台的边界，知道舞伴的舒适距离。跳得太近，踩了对方的脚，或者把舞伴引到了灯光昏暗的角落，这舞就变味了。
尤其是涉及到婚姻关系。婚姻是什么？是两个人筑起的一座小城堡。城堡里的风景、琐事、甚至矛盾，那都是关起门来自己处理的事。外人，哪怕是再好的朋友、再热心的同事，你的身份始终是城堡外的访客。你可以敲门，在客厅喝杯茶，但你不能觉得自己有资格在别人的卧室窗前徘徊张望，更不能试着去推那扇没对你打开的门。
那种“操碰”式的接近，往往是从细微处开始的。可能是几句超越普通关心的问候，可能是频繁的私下聊天，可能是分享一些本应与自己伴侣分享的烦恼和快乐。一点一点，那堵无形的墙就被钻出了缝隙。当事人可能一开始并没多想，觉得“我们只是聊得来”，但风气和闲话，就是这么起来的。对那个妻子的丈夫来说，这种边界感的缺失带来的伤害和侮辱，是实实在在的。
老陈最后叹了口气，把杯里的茶喝完。他想，人啊，活在这世上，关系是一张复杂的网。要想走得稳当，心里得时刻有把尺子。量一量自己的言行，也量一量与他人的距离。特别是面对那些已经有了归属的关系，那份尊重和退让，不是怯懦，反而是最大的理性和担当。别让那点说不清的心思，和黏糊糊的“操碰”，弄脏了别人的生活，也绊倒了自己。
饭局散了，老陈走在回家的路上，晚风吹过来，凉丝丝的，他感觉心里头那块堵着的东西，好像也被吹散了些。有些线，不能踩；有些门，不能敲。这个道理，简单，但守住它，需要心里始终亮着一盏清醒的灯。